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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艾媚的风流事(二)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28 出处:网络 作者:zlg0581编辑:@iCMS
              妈妈艾媚的风流事 作者:zlg0581 2012/07/2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妈妈艾媚的风流事

作者:zlg0581
2012/07/2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

  妈妈艾媚从不忌讳让我知道她跟别的人男人偷情,如同她并不忌讳在我的跟
前脱衣换衫一样。也许在她眼里我永远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男孩,其实我已读高
一了,我长得人高马大,已近一米七五、六。我正在恋爱,对象是班里甚至是校
里最美的胡小桃,儘管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我还是把她列为我的恋人。

  奶奶家的小巷里特有的灰色气息笼罩着房屋,艾媚在巷口就将我放下,她塞
给我两百块钱说让奶奶给我做顿好吃的,然后就匆匆地离开,像是要完成某项秘
密使命的地下党人。老屋子是一座南洋风格的两层小楼,奶奶在客厅的竹躺椅上
呼噜噜像只老猫一样地睡午觉,我没去惊动她。

  就在楼上我爸我妈原来的房间里,有些我爸留下的遗物,足足有两大木箱。
一把缺了根弦的吉它,还有许多书籍、杂誌,看得出我爸年轻的时候很文艺。艾
媚肯定没整理过这些东西,或许她根本就不屑于这些东西,因为,里面有几本相
册,还有他们的一些相片。

  年轻时爸爸很潇洒,微捲的大背头,宽肩、高个儿,浓黑浓黑的大眼睛,鼻
樑笔挺。那些相片从黑白到着彩的,再到后来的彩色相片;相册里,一页页排得
密密的,大大小小,各种神情、各种姿势、各种体态都有。

  有的昂头挺胸,一脸十七、八岁天不怕地不怕的孟浪;有的畏畏怯怯,一双
睁得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过早的忧伤。有他在公园的青草地上弹拨着吉它的、
有在本地的风景名胜留影的、还有在自家扛着石担练举重的肌肉相。据妈妈说,
爸爸年轻时就有一架相机,他也心灵手巧地不仅学会了照相,还能自己动手沖洗
相片。

  再后来相片就多了艾媚,过去年代的髮型和很土气的服装。少女时的艾媚眉
眼间少了许多的风情,但却也难掩身上那一股狐仙气,眼梢往上挑得厉害,稀稀
淡淡的弯眉毛,更衬得双眸活泛、俏丽,一只週正的小尖鼻子,薄片子嘴。她高
高的个子,两腿颀长,尤其小腿笔直、匀称。

  慢慢地,相片上的她会对着镜头抛媚眼、做娇嗔状。她的相片很多,几乎涵
盖了整个时期直至婚后她怀抱着我。艾媚的美是流动的美,便是规规矩矩盛装坐
着,她的脑袋也会歪到一边,脸上也都一种含怨含嗔、百媚横生的风情。

  我拿了一张他们在海边的合影,身着白色泳装的艾媚一动不动地站着,重心
在一条腿上,半个屁股诱人地朝前撅着,黑色的头髮鬆散地披在肩上,在炙热的
阳光下眼睛半闭着。她姣好诱人的身材沐浴在夕阳中,浑身像镀了一层金色。

  还有一张是刚从海里起来的,泳衣紧束着让她曲线毕现的身体无处循形,近
乎赤裸着,两道细小的肩带的泳衣遮住了一点她的白皙光滑的身体,她的乳房在
泳衣下高耸着,乳头也被勒得轮廓分明。

  照片这东西不过是生命河流的一卷浪花;纷纷的岁月如同大江东去,滔滔不
绝地流进大海,滋味各人自己知道,留给大家看的惟有那捲不走的沙子、石块沉
没在河底。这些相片以前我看了,但我时常翻动着,我喜欢年轻时的爸爸妈妈,
从他们那甜蜜的笑容,我知道那时他们很幸福。

  奶奶是个瘦骨薄肉,脸上满是鬆驰了,说不出年龄皱纹的老妇人。过早地失
去了丈夫和儿子的她,变得心情暴戾、满腹愤慨。

  「你又在阁楼上翻弄什么?是不是你妈那只狐狸精让你过来寻什么宝贝物件
了?」奶奶在阁楼底下对我喊着,我还以为刚才她鼾声响亮不知我的到来。「你
快下来,要喝饮料就自己去买,你妈没给你钱?」她再说着。我有些不情愿地从
阁楼上跳下来,她拍打着我的后背说:「真像你爸。」从二米高的阁楼跳下来,
我的确身手矫捷,又稳又俐落。

  「我爸也是上阁楼不用梯子吗?」我顺着她的话问。其实我很想知道我的爸
爸是怎么一种人,但奶奶总是扯着扯着就往妈妈那儿去:「你爸比你现在还高,
你妈刚及他的耳朵,你爸就是骨头软耳朵轻,禁不住那狐狸精一哄一拍,早已魂
不附体了。

  他们才认识多久,那时你爸还不够二十一岁,那狐狸精也只有十九,就把肚
子给弄大了,只好草草地把婚结了。嫁过来那时,她的肚子像座小山似的挺了起
来,四个多月,还在屋前屋后悠悠来去地走走。五个月了,便生下了你这又白又
胖的儿子。这附近的邻里亲戚、男女老少,都把嘴放在袖子里笑。

  你爸在外地出了车祸,我们两个去料理后事,那边丈夫尸骨未寒,她倒跟院
里的一起去的副院长眉来眼去,就在那儿,两人钻了树林子。我自个在房间里等
得焦急,倒怕她受不了这突而其来的横祸自寻短见,满河边的寻找,却在树林子
里见到他们搂到了一块。

  哎,那个浪劲说出来我都不好意思,她就在那野地里站着掀起裙子,屁股紧
挨着大树让那男人操,叫得那个欢,让人臊得掩耳。那男的也不是东西,一个劲
地让她再叫大声点。我不敢再看了,反正儿子也没了,她是难以牵枝挂果的,早
晚得改嫁。这一想,心也放宽了,回来的路上,他们打情骂俏、搂搂抱抱,我也
眼不见为净,倒没生气。没想到她守寡了这么多年,倒是把你拉扯大了。」

  在奶奶家吃过了晚饭,我就焦急着要回家。奶奶这边对于我来说就是暗无天
日,没有网络,没有电脑,再加上她一肚子的怨气和满腹的唠叨。

  到了我家的社区,眼前有两条路:绕过社区的门房拐个弯,从围墙外面的下
水管道能轻易地进入家里;再就是进社区,名正言顺地从家门口进去,但必须要
有妈妈的钥匙才能开门。出于某种阴暗龌龊心理,我还是选择了从前门进去,我
不想让艾媚知道有这一条秘密的通道。

  从门口望进去家中一片漆黑,我不敢冒昧给妈妈打电话,这时候,她要是不
接,偶尔接了也会讨来一阵埋怨。就在社区过道丹青树的长条石椅,藉着昏黄的
路灯,我翻看着一本动漫,静静地等待着。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见家中亮起了灯光,我装着气喘吁吁匆匆而至的样
子揿按了门铃。是艾媚开的门,只见她穿着那袭绛红的睡裙,轻薄透亮凸显着她
身体的线条,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一头乌黑的捲髮
草草地挽了个髻。再看那张脸,白皙透着酡红,像抹上一层粉似的,分外鲜豔。

  她眉头焕散,眼里盈盈一派春水,开了门只说了声:「怎这么早就回来?」
便扭腰回头进屋。我跟在她的后面,她腰疲身软、步态慵懒,一个丰硕的屁股扭
摆得厉害。

  子清刚从卫生间出来,赤着身子只在腰际围了条浴巾,也不忌讳我说:「小
瞳回家了?」我没搭理他,只顾进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把门闭了。

  还没等我摊开作业本,隐约听见他们在客厅里似是吵了起来,先是压低着嗓
子,随后便是子清高亢的嗓门: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整个晚上老是来信息,除非我是瞎子聋子。」

  「别这样,其实是不相干的人,何必呢!」艾媚似乎耐心地解释。

  「不相干的人就让我看,干嘛急着把信息删了?」子清不依不饶地叫嚷,嘴
里喋喋不休地说:「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成天惹蜂引蝶、招事生非的,吃着碗
里、看着锅里还掂记着外头的。」

  「你可别越说越来劲,我是什么人,轮不得你来教训我!」显然,艾媚也生
气了,声音提高了许多。

  我故意地大声挪动椅子,外面的嘈杂声似乎停止了,但恰恰这时候,艾媚的
手机又响了。随后,子清气势汹汹地发问:「你说,彭家文是谁?」彭家文就是
我们的校长,那个头上没有半根头髮的老头。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说清楚了,我们没完!」

  「我犯得着跟你说清楚吗?你以为你是谁?」艾媚尖声地说。

  子清说:「你真贱!」

  「我不贱,你勾得着我吗?你嫌我贱,你干嘛还要?你可以走啊!」艾媚咬
牙切齿地说。

  「好好,终于说出这话来了。艾媚,这些年我为你抛家离舍、风雨无阻,你
一个电话,我屁颤颤地跑来陪你。现在好了,你玩腻了,你有新欢了,你终于让
我走了。」随后便是亲爹亲娘的一阵髒骂。

  「你骂够了没有?」艾媚说。

  我紧贴在门后面,似乎已有拉扯推掇的动作了。我正担心着,果然就听见子
清忿忿地说:「你以为我捨不得打你?」话音刚落,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接着
又是两记。

  我在里面听着叫苦不迭,猛地一下就把门打开,却见最后两记耳光,已是艾
媚在打子清了。子清捂着半爿脸的,见我出来了,慌忙把手挂下来,一张又白又
黄的脸上,几条红指印好像是刚画上去一样。

  艾媚又一头撞到他的怀里,尖声怪气地在嚎,一口一个哭腔的「你打,你打
啊」,他不敢打,却和艾媚扭在一起。艾媚跌到了沙发上,我一眼看见艾媚白晃
晃的大腿,还有顶部没着底裤的乌黑一丛。

  她反过来抬起脚来便踢,这一踢,提醒了对手,于是大家都把一只脚悬在空
中,有一脚无一脚地瞎踢。我哪能熟视无睹,上去就是一拳砸在子清的下齶,又
搂住他的腰猛地将他摔倒到地上。他是没提防才让我得逞,从地上爬起来,他老
羞成怒狠狠就给了我一耳光,又握住我的胳膊扭到了背后,急得艾媚直到旁边哀
求着别打,我们仍扭缠在一处。

  艾媚担心我吃亏,嘴上喊「子清别打了」,却捉住子清的一只手不肯丢。我
瞅得了空,便在他的脸上打了一记,大胜而退。子清让我打得痛了,疯了似的挥
舞双手还击,艾媚的胸前叫他重重地抓了一把,痛得哇哇叫,跳手跳脚地谩骂,
往他身上吐唾沫、手抓、头撞、脚踢。

  我将他打倒在地上,拼命地踹,子清连滚带爬地跑了,走时还不时回过头谩
骂。外面似有看热闹的人,艾媚重重地把门关上,砰然一声在空洞的客厅中颤抖
了一会,余音传到了里屋。

  我收拾着屋子里的一片狼籍,砸碎了的花瓶、玻璃杯子的残骸和手机摔到地
上的身首。将这些扫进垃圾桶里,见艾媚坐在床上倚着床榻默默地流泪,卧室里
的光线暗淡,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台灯。艾媚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倒右肩上
来了。她的一只手垂落挂在床下,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
悬着。那一袭绛红的睡裙,差不多全缩到腰间,露着两截雪白的大腿。

  我从来没有看到妈妈这样疲惫过,无论在什么场合,她给我的印象总是那么
佻挞,那么不驯。「别哭了,像那种男人不值得你这样。」我对她说。

  她转脸来,一头蓬鬆的头髮大绺大绺的堆在肩上,她说:「人毕竟是有感情
的。」说完,又抽泣起来。

  我注意到她的侧脸,真的蛮好看:雪白的面腮、水葱似的鼻子,蓬鬆鬆一绺
溜黑的髮脚子却刚好滑在耳根上,衬得那只耳坠子闪得白玉一般。我上前抚摸着
她的肩膀,说:「像你这样,大把的男人,何必为了他伤心。」

  听我这么说,她停止了鸣咽,立刻变得无限温柔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把脸紧
贴住我,颤抖抖的问道:「你不会嘲笑妈妈这样吧?」

  「怎么了……」我还没有说完,她就将面腮偎在我的胸膛,慢慢地来回熨帖
着,柔得了不得。

  让她一扭,她的睡衣敞了开来,两个乳房圆鼓鼓的,像柚子一样;半斜躺着
的身子呈现出弯弯曲折,她的身材无可挑剔,柔软的腰干,纤细得把她的屁股衬
托得硕大,还有她的小腹,软嗒嗒的微凸起出来。她还在不停地呜咽着,泪珠子
闪着亮光一串一串滚落到我的胸上。

  后来,她掀开睡衣,仔细地察看乳房。刚才让子清抓了一把,雪白饱满的乳
房上有一处瘀青,还有一条被抓的指甲痕。她用一个指头在那伤口上微微的揉了
几下,好珍惜的样子,生怕损坏了似的。艾媚的乳房大小恰好,最好看的是那乳
头,尖挺着的一颗,像樱桃一样殷红。

  我搂住她的肩膀,用手抚摩着她乳房的那处伤痕,我突然觉得那条蚯蚓似的
红疤,滑溜溜的,蠕动了起来一般。我闻到一股幽香,那一定是从她身上发出来
的。

  我说我回房间,她却要我躺在她的枕头上。唉,她身上的香味呛得人快透不
过气来了。她就搂着我的脖子,箍得人的脖颈痛得很,可是我不敢动。我发抖的
说我要回去,可是她的手却在我颈子上慢慢地抚摩着,我不敢动。我的眼睛酸涩
得张不开了,慢慢地便睡去……

  等到醒来,窗外已经透着青濛濛的曙光。我感到呼吸困难,胸上好像压着一
根沉甸甸的铁柱一般,是艾媚雪白的手臂,正正地横卧在我的心口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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