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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我们一起的似水流年(轻度SM原创文)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42 出处:网络 作者:S似水流年S编辑:@iCMS
            追忆我们一起的似水流年 作者:S似水流年S 2014/01/1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追忆我们一起的似水流年

作者:S似水流年S
2014/01/1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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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此文只在某论坛发表过,ID相同,但是由于种种原因,现已离
开该论坛,拙作不多,因此转在此处。首次发帖,如有不符合版规之处,请管理
指正。

  严正声明:以下绝对原创,同时完全虚构,不针对任何人、任何事,对号入
座者后果自负。同时请盗贴者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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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鲁斯特写了一本书,谈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这些事看起来就如一个人
中了邪躺在河底,眼看潺潺流水,粼粼流光,落叶,浮木,空玻璃瓶(丫是怎么
想出玻璃瓶这么美好的东西的),一样一样从身上流过去。这个书名怎么译,翻
译家大费週章。最近的译法是《追忆似水年华》,听上去普鲁斯特写书时已经死
了多时,又诈了尸,而且这也不好唸。照我看普鲁斯特的书,译作《似水流年》
就对了,这是个好名字。现在这名字没主,我先要了,将来普鲁斯特来要,我再
还给他,我尊敬死掉的老前辈。」

                    ——王小波《似水流年》


        第一章:看透,是一种境界,也是一种悲哀

  一个骄躁的夏天。

  东在一堆文案中困顿的前行,左手上的烟在徐徐腾起,逐渐在天花板散开,
带着东的思路混着马路上的吵杂渐渐散去。东,今年30而立,除了大多数男人
的爱好,挚爱的就是烟,从不喝酒,给钱的除外。那支烟粘在他手上的时间大约
还要追溯到七年前,那个纯真的白衣飘飘的年代,当然,白衣一定要飘起来的,
否则就不会有「下面」的故事。

  「东哥。」清脆、磁性的一个声音,吓了东一跳,灰白色的烟灰在雪白的文
件上散开。

  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充满肉感的身体,长164公分,对,没看错,是长,
因为东对这个身体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横着的状态。26、98、88C,别告诉
我你看不懂这串数字,因为太多的时候,你我,都不过是一串数字,在这个流水
线作业的年代。

  这个长164公分的身体,名字叫桃,QQ名字桃之妖妖,是的,很俗,但
很贴切。东捏着烟屁股,向后靠了靠,因为东知道,桃是个不会梳头的女孩。桃
的头髮不管多么的油量和整齐,但总会有一缕青丝在整齐的队列中不安份的跳出
来,婉转旖旎直指桃的带有阴影的事业线,又或者桃在你身边为你指出一些合同
或策划要点的时候,桃的头髮总会不经意间的擦过你的耳边、脖颈、后颈、手背
等等你身体合法露出的敏感地带。聪明的女孩,连非水溶性蛋白都散发着智慧。

  就正如现在,桃几乎是匍匐在东的文件上,一缕头髮执着的指着珠穆朗玛山
谷,别误会,桃在清理文件上的烟灰。

  「怎么了?」东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并没有离开山顶,东是个「登山爱好
者」,虽然知道这点的男人不多,但是知道这点的女人不少。

  桃边清理着文件,边说:「行政部打算找个週末在银海唱歌,曹经理让我和
您说下,看您是否有时间,我们一起happy、happy。」

  「哦,老曹……」东沉吟了下,不过他并没有想到的是聚会,而是据说老曹
的那个短、但是很粗,时间不久,但是恢复奇快。东的脑子想着老曹约200斤
的身体压上桃的样子,后来东终于想清楚了,那样子,就是一头猪在一张绵软的
大床上伏地挺身,而桃的曲线估计已被隐藏得无影无蹤。

  「看情况,有时间一定参加。」

  明事理的人都知道,这句话点的意思就是不参加,而桃显然不是一个明事理
的女孩:「那就太好了,记得来哦,不要开车。」桃跳着、扭转着,向外走去。

  东看着桃前面的胸涌波涛和后面饱满的高原,脑子里闪出「行政部老曹、人
事部小童、财务部老张、策划部小马、陈林和王峰」等一群高矮胖瘦、老弱病残
的形象。桃子到公司一个月出头的战绩,堪称斐然。

  其实桃在东面前穿衣服,完全是一种浪费,因为东虽然没有见过,不过桃身
上的点点滴滴(据说真的是可以滴下来),桃床上的娇喘呻吟在东的脑海里早已
清晰。而这一切的来源则是桃身边的闺蜜,东床上的挚爱——小析。

  「滴滴」小析的头像不失时机的在QQ上跳动,就像往常小析在东身上的跳
动,而小析的头像是西瓜太郎,当然谁让人家真的有西瓜呢?

  「下午照旧?」

  「嗯。」东不是一个话多的男人,即使是在床上。

  照旧,就是一切照旧。

  有时候我们都是习惯了习惯,遗忘了遗忘。

  时钟来到14点30分左右,东来到银海酒店14楼27号房门前,看了看
錶,又迟到了。是的,东在工作之外,不是个守时的人,而且,东也习惯了女孩
子的等待,小析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门虚掩着,不知为什么,东走进去之前认真的看了看房间的号码1427,
忽然有点2046的感觉。东不记得是第几次进入这个号码的房间,正如也不记
得将要第几次进入小析的身体。东低头想着,也许很多事情,发生之后就是应该
不记得。

  房间没有开灯,里面升腾着沐浴过后的水气,还有女孩子赤身裸体时散发的
温度,充满迷乱的味道,宛若梦境。忽然从吵杂到宁静,从现实到梦境的错觉,
让东有些恍惚,有些心不在焉。

  「奴儿给主人请安,奴儿谢主人宠幸。」小析跪在门后,头顶在鬆软的酒店
地毯上,黑亮的秀髮和翘起的臀部由弯曲的脊柱链接,白嫩的胴体上残留着沐浴
过后的温度。

  东觉得有些刺眼,并没有理会,而是径直的走向了窗边的沙发,烟灰盅和鞭
子一白一黑的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东把头转向了窗外,透过白纱的窗帘看着外
面的物慾横流,似乎已经忘却房间内还有一个等待承欢的女孩。

  当你甘于等待时,就会觉得等待不会太久。

  「过来吧!」

  小析扭动着身躯爬到东的脚边,并没有抬头。而是伏在东的腿上,就那么静
静的依靠着。

  东欣赏、喜欢直到迷恋上小析,并不是因为小析的丰乳肥臀、能言善辩或者
才思敏捷,而是因为小析是一个懂得安静的女孩,在该安静的时候,小析沉默得
像一只乖巧的小猫。懂得安静的女孩已经不多,于是,东接受了小析,并迷恋上
了这种对安静的享受。

  「脱了。」东说道。当然不是小析脱,从东进来之前,小析就已经没有东西
可以脱了,就算是女孩的高傲也早已脱下很久。

  小析俯下身,用嘴巴拉开东皮鞋上的带子。东喜欢三截头繫带的皮鞋,在东
的观念里,皮鞋和西装一样没有休闲的概念。

  小析将皮鞋用嘴叼到门口,并排码好,重又爬回到东的脚下。

  「继续。」

  「是的,主人。」小析白嫩的双手包裹住东的脚,反覆的揉搓和按压。脱开
束缚后的脚,被温暖柔嫩的感觉包围,黏黏的汗气也跟着摩擦渐渐地走远。

  小析将东的脚抬起,用柔韧的舌头从东的脚跟一路扫到东的大脚趾。一条湿
润的痕迹自下而上的贯通了足底,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脚底窜到东的头皮,东不禁
打了个冷颤,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散鞭对着小析的臀部抽了过去。

  直到小析的臀部呈现粉红,东才放下鞭子,并点燃了一根烟。

  「贱人,又不记得了,舔足,要先舔脚踝内侧。」

  「是,奴儿又犯错了,奴儿以后记得,自己也要练习。请主人责罚。」

  东用鞭子把柄顶起小析的头,盯着小析黑萌萌的眸子。小析的眼睛有一种雾
气,一种迷梦般的雾气,当你看着小析的眸子,你会发现你能忘记身边左右的光
线,小析的眸子就如一个黑洞,将所有的光线吸去,更不要说是男人的魂魄。

  东的嘴角扬起一丝坏坏的笑容:「练习?你找谁练习?最近学会偷人了?」
东的笑容充满了邪气,每当东笑的时候,事情一般都比较麻烦了。小析曾说,东
对女人的笑容充满了犯罪的诱惑,又怕又爱又无法逃离。

  小析的脸被东用鞭子顶起,眼神中充满了恐慌又似乎是期待:「没有,奴儿
不敢,奴儿用主人的鞋子练习,奴儿的心灵、奴儿的身体、奴儿的快感都是主人
的。」

  「晚了。」东说着,站起身,左手抓住小析的后颈,将小析的头死死地顶在
地毯上,右手在小析浑圆光滑的屁股上摩挲。小析高耸的臀部让东看着更像是一
颗心的形状,是啊,谁能说得清当初设计那个图形的人,灵感不是来源于此,谁
又能说得清,美丽的臀部不是动情的开始?

  「腿分开。」东冷冷的说道,东的手掌开始在小析的柔嫩的臀部上挥舞。

  肉体拍打的声音开始在房间内迴响,中间夹杂着小析似是痛苦、似是享受,
似有似无的呻吟。当小析的臀部渐渐从雪白变为粉红,再到赤红的时候,东已经
看到,一丝明亮的、黏稠的液体正缓缓地从小析的两腿之间流下。

  『亲爱的小析,你终于回来了。』东在心里说道。

     ***    ***    ***    ***

  回来了,离开他的第27天零6个小时,是的,他,而不是主人。

  虽然在他的面前,会不由自主的紧张,会不由自主的颤抖,会不由自主的躲
闪,会不由自主的自卑,但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我还是会用他来作为称呼。

  飞机没有意外的落在跑道上,甚至连预期的颠簸都没有,而我的心却不禁开
始起伏,开始为一种期待而升腾。不许笑,是的,我想了。

  遇到他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刚刚步出校门的丫头,而他还是一个一袭黑衣的
诉棍。向来对律师这个行业没什么好感,不过是巧言善辩、牙尖嘴利,拿着执照
的合法骗子。而当他出现的那天,我开始沉沦,沉沦得无可自拔。

  他很特别,我不是在为自己找藉口,他真的很特别,从来没见过一个律师如
此沉默,从来没见过一个律师在,却又彷彿不在。庄严的法庭上,他似乎漫不经
心、似乎心不在焉,面无表情,却又轻鬆自然;他的目光没有焦点,而却俨然是
那个世界的焦点。

  到他了。呵呵,这个貌似沉稳的家伙,我想,也许他压根就没有充份準备,
或者又是一个将代理人的利益视作儿戏,只知道骗钱的诉棍。

  稳,真的好稳,不管他的举手投足,还是他的遣词造句,甚至于他发音的气
息。一种超越年龄的稳重,一种违背常理的自然,彷彿对方所说的一切他都已知
晓,彷彿在开庭之前他已看到对方的失败。

  不记得他说了什么,只记得他的声音很好听,磁性、温暖、冷酷、性感,各
种矛盾的词彙和谐地纠缠着我的感官。那一刻,我知道我被震慑、被吸引、被征
服,甚至两腿之间的隐秘处传来了丝丝温热。

  「陈述完毕。」他依然面目表情的说着,而在坐下的那一刻,他将目光投向
了旁观席上,本来与本案毫无关係的我。倒是我身边的桃,一个大学里就视他为
偶像的女孩,疯狂地摇着我的胳膊。桃的嘴唇都要咬得发紫了,免得兴奋的在法
庭上喊叫而被认为亵渎法庭,当然,我知道她亵渎的不是法庭、而是当庭已经在
脑海里把那个他亵渎了好几遍。

  他终于有了第一个表情,一个坏得掉渣的微小笑容,坏得那么彻底、坏得那
么诱惑。那天我才知道,有些人的笑容不用嘴角,而用眼角就足以摄人心魄。

  一场与己无关的辩论,一场事不关己的官司,终于结束。离开的时候,我和
桃经过那辆后来频繁出现在我脑海,充当了帐篷、睡床乃至于刑房的越野车旁。

  「一起吧!」他拉开车门,看着我。他的语言总是那么简练,当然也许这和
他说话是收费的有关係。『财迷。』我心想,身边的桃子抓我胳膊的力气使我想
起我还有个中医骨科专家的舅舅,虽然他家的狗因为腿骨折而去世。

  为了避免和舅舅家里的狗一样的命运,我被绑架了,坐在车的后排。看着前
排的桃在他的身边,兴奋得就像私处插了两根按摩棒。虽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
道什么是按摩棒,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想让桃子插上两根那么邪恶。不过现在,
我觉得这种形容很贴切,因为,我试过。

  桃子后来有两个星期没和我说话,因为他下车的时候,只给了一张名片,而
那张名片塞到了我的手上。几个月后,我明白了那是一张从地狱到天堂的往返年
票,VIP版。

  那天广州的雾气很大,一早的阳光夹杂着水汽铺满我充满慾望的身体。他走
了,只留给我一床的粉色阳光。

  脑子很胀,身体很沉,我知道这是一晚癫狂纵慾的结果。

  经过?我不记得了。

  心情?我不记得了。

  原因?我不记得了。

  就算我记得,你在乎么?

  忘记那些老套的故事吧,简单点,我给他上了,这才是重要的。

  他快速的抽插,顶到了我的最深处,核心的快感快速的传递到大脑,四肢,
全身的每一寸肌肉,每一个细胞。我想抱紧他,我害怕他的离开,我想抓紧他,
永远留在他身边,他的身下。

  四週好像什么都不存在,只有我们的喘息声和我的淫叫声。不记得时间,忽
略了週遭的世界,全身的细胞在一个个收紧后,又一次次放开。他律动的速度从
慢到快,好像刚好顶在了某一个点上,酸酸麻麻的又想躲开,又想更深入,更快
速,更大力。有股力量在凝聚,集中到下体的某个点,好像很多条小虫拥挤去那
个点,在点的週围蠕动,越积越多……我可以想像我当时高分贝的淫叫,或者是
惨叫了。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无法控制自己,潮水夹杂着体内蠕动的小虫一起喷出
体外。跳楼机降落的那种瞬间失重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集中在了那一
个凝聚点上,一种释放,一种彻底的发洩从身体内部传达。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彻底的高潮,我控制不到自己,或者说,也没有控
制,忘记控制。整个人都在漂浮的状态,週围只有一片空白,不记得自己喊了什
么,叫过什么,或许只是歇斯底里,更不知道到底喷出了多少液体,喷了多少次
液体。

  当高潮退却,整个人好像被拔了气阀的充气娃娃瘫软在床上。我看见自己的
灵魂在天棚游离,似乎是微笑着祝福,又似乎是嘲笑着诅咒。

  靠在他的怀里,静静的,感觉安逸,他扭过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又一次
勾魂摄魄的坏坏的笑着:「给你个机会臣服于我。」

  『他妈的哦,这个时候的台词不应该是,WAN(玩)你么?』我在心里暗
骂道,而不知道是性慾沖昏头脑,还是面对他的笑我就是无脑的,正在骂人的我
竟然点了点头。

  后来和桃子说了这个事情,当然,我说的是用讲别人的故事的态度说的。

  桃子说:「哇塞,SM哦,玩臣服哦,刺激哦!」

  「SM?」我懵懂的问:「什么来的?」

  「秋,雏儿啊?」桃子勾着我的下巴,像个流氓一样的说。当然,后来我发
现,和他相比,桃子只不过是个伪流氓,哦,也叫伪S。

  「SM就是一种性变态,要折磨女人,收拾女人,直至弄惨女人才满足的那
种。」桃子终于给了答案。

  而我却更加困惑了:「那就是有病了?」

  「对,绝对的有病。」桃子狠狠的说着。

  哦,原来我有病了,因为,我竟然发现,我没有抗拒,既使桃子说得那么可
怕,说得那么恶狠狠。

     ***    ***    ***    ***

  「他妈的,唐小析,你有病,你他妈的神经病!」桃一路冲回家里,到了二
楼的卧房,冲口而出的就是这句。

  粉红色的古奇被桃丢到玫瑰红的床上,桃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梳妆台前。镜子
里的桃依然是一副不会梳头的样子,髮鬓纷扰,桃面微红,酥胸起伏。喘了好一
阵,桃似乎仍不解气,一滴泪水不经意的在左颊上滑落。桃抓起梳妆台前的一瓶
Dior魅惑狠狠地摔到墙上,淡紫色的液体在空中化作一阵雨雾,迷醉的香气
剎那间在空间里瀰漫,恍如瓶子中释放出魔鬼扮作的妖豔女神,在空中徘徊。

  桃在这种气氛中渐渐地恢复平静,深陷在柔软的床上,渐渐地走入半梦半醒
之间。

  桃的床上吊着一面圆形的镜子,硕大的面积刚好等于床的覆盖範围,桃望着
镜子中曲线曼妙、凸凹有緻的肉体,桃彷彿回到了那段懵懂的青葱岁月。

  东在校园里有两个绰号:「冷漠杀手」和「理智超人」,东的波澜不起、宠
辱不惊,让一个又一个的少女为之芳心尽碎,但又有一个又一个的少女为之前仆
后继。于是,武大珞珈山下的青草绿地间总会有那么几个学姐,拿着小店子里买
来的啤酒,大喊着:「楚向东,我恨你!」一饮而尽。

  人有时候总是那么奇怪,爱,只能默默的放在心里,恨,却可以那么大方的
喊出来。于是,这众多吶喊的恨,相反铸就了东的金字招牌。桃最早知道这个名
字,就是通过这样一种方式。

  「这温度让我安静,灯的光让我伤心……」桃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这首
简迷离的《私人生活》一直是桃的至爱。

  「宝……宝贝,」老曹每次给桃打电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紧
张,不知是因为桃这个名字总是让老曹想起女人的胸部,还是因为他每次给桃打
电话的时候都会想到活塞的伟大发明,「在哪呢?」老曹咽了嚥口水,补充道。

  「少废话,这点能在哪?在床上。」桃的话有时候会很赤裸,就像有时候桃
也赤裸。

  「那……那……那我过来?」老曹更加紧张了。

  「你也不问问我在谁的床上?要来就快,老娘正火着呢!」

  老曹又咽了嚥口水,调整好呼吸,终于挤出一个字「哎」。

  23分钟之后,老曹来到桃在碧海银湾的複式公寓前。老曹在门口正了正领
带,还努力的收了收肚子,以免两个扣的西装爆开。体面地按门铃对老曹来说是
个体力活,因为老曹正对着门的时候,肚子已经顶在了门把手上。

  老曹清了清嗓子,用带有婴儿肥的右手向那个樱红色的、傲然挺立的门铃摸
去。老曹的手一边伸展着,一边想着:这个门铃的按钮好像桃的乳头,娇小、殷
红、圆润、挺拔。

  正在老曹胡思乱想的当儿,门开了,随之而来,一阵浓郁的、尖锐的香气,
如同千万个妖冶的精灵钻进了老曹的鼻孔,调皮地在老曹的鼻子里拉扯着鼻毛。
老曹的鼻子一阵瘙痒,嘴巴呈现李阳英语的状态,逐渐的扩张。一个圆圆的、红
红的肉洞在桃的面前膨胀,紫黑色的舌头还不安的向上翘立,二锅头、五粮液、
三沟子、芝华士、人头马……等各色液体的味道如鬼魂般飘逸出来。

  「啊~~啊~~啊~~」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终结了老曹的嘴巴反向包围自己头部的意图。老
曹不但没有感觉到愠怒,相反这一巴掌的热量似乎传到了老曹那个短小但粗大的
肉团上,肉团一阵轻微的悸动,似乎还有点液体滋润出来。

  「想放屁,死远一点,少在老娘这污染空气。」桃子恨恨的说。

  桃子一身半透明的黑色睡衣,里面真空的,就那么站在门口,站在老曹的面
前。老曹的视线不由得从桃怒火直射的眼睛,逐渐划过白皙的脖颈,按摩过清晰
的锁骨,游弋过傲人的双峰,顺着平坦的腹部直接来到了那黑幽幽若隐若现的草
原,在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久久不愿离去。

  「没,没,呵呵,乡下人,没习惯这味道。」老曹揉着鼻子,笑嘻嘻的说:
「我那个,那个……」

  没等老曹的第三个那个挤出来,桃子已经抓住老曹的领带,如同拖着一只肥
猪进到了房间内。老曹一路趔趄还未站稳,桃子又一个反手把老曹甩到了鬆软的
沙发上。柔弱,是柔弱,相比老曹的体重来讲的沙发,无奈地发出一声呻吟。老
曹刚想半立起上身,桃已跨坐在老曹的中部,桃子的两腿之间已经氾滥成灾,私
处顶着老曹半硬半软的帐篷,只是轻轻的一擦,在老曹黑色的西裤上画出一条光
亮的水线。

  「不是,桃子,我那个……」老曹还想挣扎。

  「你哪个?那个?」桃子迷离着双眼,扭动着腰身,双手渐渐地攀上老曹饱
满的胸部(是很饱满)。「哗……」老曹衬衫的釦子散落一地,一堆肥肉欢快的
跳跃出来。

  「操,意大利啊!」老曹惊呼着。

  「操?操意大利?那你选……操意大利还是操我?嗯~~」桃子把嘴巴贴在
老曹的耳朵上轻轻的说着,似乎很近,似乎很远。温热轻柔的气体在老曹的耳边
进出,老曹的心脏明显在加速,老曹的身体明显在发热,老曹的意识开始模糊。

  老曹是个好哥哥,因为老曹通常都听小弟弟的。

  「操你,操你,我要操你。」一边咽着口水,一边说着。

  「操我?哈哈哈哈~~」桃子仰起头狂笑着,散开的长髮遮蔽着灯光,骄傲
的胸部在老曹的面前形成山谷,两颗小豆豆让老曹又想起了门铃的按钮。老曹知
道,原来那个按钮通往的是慾望。

  狂笑过后,桃子忽然俯下身,紧紧抓住老曹的头髮,把老曹的头拉向自己,
又用自己柔嫩、丰满性感的唇吻上老曹的两片肉呼呼的嘴巴,老曹被一阵湿润、
温暖、芳香的感觉包围。桃的吻霸道、豪气,老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
被这个妖孽吸出去一样。当四唇分离的时候,老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彷彿重又
回到人间。

  还没等老曹回过神来,一个响亮的耳光在老曹的耳边炸响。桃子用左手卡着
老曹的脖子,恶狠狠的说:「说,楚向东是混蛋,是傻逼,是他妈的大傻逼。」

  「东哥?」老曹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啪!」桃子毫不客气的又一个耳光搧过去:「不许叫东哥,叫混蛋东,流
氓东。」

  「否则……」桃子继续用左手按着老曹的脖子,右手释放出了老曹的肉棍,
一边摩挲,一边用手指尖轻轻的从根部刮过:「你今晚就硬着等吧!」

  老曹秉承了「好哥哥的作风」,坚决的说道:「操他妈的混蛋东,傻逼东,
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

  这次的耳光更狠,老曹已经看到几个星星在眼前打转,也在想是不是自己的
头上已经出现了光环?成了小天使了?

  「在老娘这不许自称老子。」桃子的眸子彷彿两把刀子,将老曹死死地钉在
了沙发上。

  「嗯,嗯,我错了,娘你放过我吧,儿子好难受了。」老曹的口水不禁的在
嘴角流了下来,因为,桃子妹妹的口水已经流淌到了老曹的弟弟上。在一个男人
和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不在场的男人争执的时候,似乎他们的亲戚表现得更为融
洽。

  桃子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得淫蕩、笑得苍凉,桃子用手引导着老曹柔软的、
粗粗的鸡巴进入了自己早已湿润的肉洞。桃子满足了、充实了,至少是此刻、至
少是身体。

  老曹的肉棍在桃子体内进出着,桃子扭动浑圆的臀部在老曹的身上摩擦着。
也许简单的动作,带来都是简单的快乐,也许快乐原来就如这简单的动作一样简
单。

  快感在积累,心灵在飘逸,在濒临高潮的那一刻,桃子的肉洞似乎一下子变
成了小孩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不规则、无法控制的律动越来越频繁,老曹的肉棍
似乎也在瞬间膨大,甚至暴涨,为桃子最后的高潮而竭尽全力。忽然,桃子狠狠
地捏住老曹的两个乳头,扭捏到变形,桃子的仰天尖叫和老曹杀猪一般的嚎叫彷
彿刺破了天空。

  「楚向东,我恨你。」桃子无力的趴在老曹身上,幽幽的说道,左颊的泪水
再次无声滑落。

     ***    ***    ***    ***     

  「哦,恨我。好的,先排队。」东淡淡的说道。

  「是,是,就她那个贱样,想恨我们东哥,她也配?」电话的另外一边,老
曹一边点着头、哈着腰,一边恨恨的说着:「我早就看出她不是个好东西,吃里
扒外的货,他们还不信。你看看,你看看,我怎么说来着?」

  老曹喋喋不休的说着,东的眉头开始逐渐皱了起来,「还有事么?」东的声
音有点冷。

  「哦,没了没了,就是看她没安好心,提醒提醒您。」老曹知道,这次的电
话该结束了。心想,我死去的意大利衬衫,老子也为你报仇了。男人就是如此,
当从一个女人身上下来之后,就会想到值与不值,在没上去之前,却觉得那个女
人就是全世界。

  东的眼神闪过一丝失落,不过,这并不会很久。

  「他还有脸说别人吃里扒外?」一个柔柔的声音从东的胯下传来,别误会,
东的小弟弟还是正常的。虹姐从东的胯下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银色的线,跟
着虹姐抬头的动作渐渐地拉长、拉长,最后变成垂下的一滴挂在虹姐的嘴角。小
弟弟从温暖到清凉的感觉,把东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虹姐伸出舌头,性感的清理了嘴角那滴性感的晶莹,继续跪在东的两腿之间
说:「东子,老曹那个王八蛋最近可是和老狐狸走得很近。雨琴已和我说过几次
了,说老曹不止一次的和老狐狸在银海那边鬼混。还有几次,包了银海KTV的
套间玩了个彻夜。你自己要长心眼。」

  「嗯,我知道。」东还是没有表情,他的那一丝落寞也早已转瞬即逝:「小
可最近怎么样了?」

  虹姐的眼神似乎瞬间失去了光彩,刚刚直立起来的身子又矮了下去。虹姐把
头侧枕在东的大腿上,用手扶着东的坚挺,一边轻轻的套弄,一边用舌头轻轻的
扫过。

  「我这辈子,就算是造了这一次孽吧,也够了。」虹姐的声音幽幽的,似乎
从那段不堪的过往传来。

  「东子,我知道你算计得精,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不过这次项目的
事情,老狐狸盯得也很紧。老曹又做你的行政主管,什么事都要过他那,你可要
千万盯住了。当初,老曹因为上了老狐狸的女人,被你从老狐狸那里捡回来。你
觉得是救了他,他可是认为,以你当时的境地,他是来帮忙的,你至少给个副总
呢!这些年你公司起来得不容易,老曹心里可是更不服气呢!」虹姐就那么跪趴
在东的腿间平静地说着,东没有言语,但是东的小弟弟却调皮的用爱液在虹姐的
脸上涂抹着。

  「虹姐,虹姐!」一个充满阳光的声音由远及近,未及虹姐反应,包间的门
已经被推开,一个清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曼妙的身材映着背后的光线,让东的
眼睛有一点朦胧恍惚的感觉。

  「东……东……东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这儿。」

  「死人了?大呼小叫的,还是你个骚屄被强姦了?」虹姐一脸愠怒的说道。

  「对不起,虹姐,是小可。小可说,你再不把钱汇过去,就带人来砸店。」
女孩的胸部起伏的节奏有点凌乱,但是女孩的思路并没有乱。

  东看着女孩看着自己私处的眼睛,心想,这个女孩有点意思。

  「知道了,滚!」虹姐显然对被人看到自己跪在一个男人的两腿之间的样子
还是有所介怀的。

  「没事吧?」东看着这个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少妇,鲜有的温和的说道。

  「能有什么事儿,又不是第一次了。这几年,她有几次有事是和我说的?一
律都是外人告诉我。除了要钱就是回家拿衣服,否则看都不看我。」虹姐的眼角
不仅有些湿润,呼吸也不是很平稳。

  东默默的伸出手,在虹姐的头髮上抚摸。虹姐触动了东心里最柔软的一环,
一个母亲,一个委曲求全的母亲,一个为了儿女放弃了自己的母亲。东的心里似
乎有一块冰在溶化。

  虹姐的抽泣渐渐地平息,东又指了指门口,说:「那这个呢?没事吧?」

  虹姐顺着东的手指看了看,气呼呼的说:「能有什么事,个死丫头片子。看
就看到了,老娘就是骚货,就是给男人干的,老娘的屄这些年少了男人操了?怕
人看就不挨操了?我看这个死丫头片子也没少给男人干。」女人就是如此,一旦
从悲痛中缓过神来,就会有一股更狠的韧劲展现。

  东不禁被虹姐情绪的反覆逗笑了,他抓着虹姐的头髮用力地向后一拉,虹姐
的头立即扬成一个直角。东坏笑着,直视着虹姐的眼睛:「骚母狗,又在我面前
自称老娘了?」

  东的眼神似乎直接穿过了虹姐的身体,眼神里邪恶的火焰立即将虹姐溶化,
虹姐的脸上不禁迅速的被一片红晕瀰漫。一秒前还在强悍的一个泼妇,转瞬间变
为一个柔弱的女人。东深深的喜欢虹姐这个特点,只要一被调教,虹姐的脸就可
以迅速的转为红色,呼吸立即可以急速,胸脯的起伏会明显的加剧。

  东没有折磨虹姐太久,用眼神逼视了一会,感觉虹姐呼吸中的炙热已经打在
脸上,就用左手继续拉着虹姐的头髮,把白嫩的脖子拉扯到最长,直至看到脖子
上的静脉。东就像一只吸血鬼一样,将嘴巴狠狠地印在虹姐的脖子上。

  东的嘴将虹姐脖子上的嫩肉吸进去,又用舌头挑拨,还将牙齿恰到好处的划
过虹姐的皮肤。右手紧紧的按住虹姐的背部,在虹姐的肩膀上用力地按摩,又逐
渐顺着脊背摩擦,慢慢地移到虹姐的丰臀上。虹姐的臀很柔软,东从大腿根部抓
住虹姐的臀瓣反覆的揉弄着,虹姐真丝的裙子让那种顺滑感从东的指尖、手心一
波波的传递到大脑皮层。

  东的舌头和嘴巴并不停顿,在手上的动作继续的同时,东的舌头和嘴巴按照
锁骨、脖颈、耳背、耳垂的次序反覆的循环,东男性的气息缓慢而强劲地深入虹
姐的耳朵。虹姐彷彿是一个女鬼,重又得到男人的阳气,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
来,身体逐渐发软发热。

  当东的手顺着虹姐的两臀之间来到大腿根部,向上轻柔而坚决的一顶时,虹
姐终于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啊~~东子,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干
我……」虹姐迷离的眼神、梦呓一般的语言足以让每个男人从人类变为野兽。

  但是东并不着急,他更加用力地抓住虹姐弯曲的长髮,将虹姐的头拉得更加
靠后,用嘴巴含住虹姐乳房的上缘,在丰满的肉球上用舌头扫过,同时,右手的
食指和中指併拢在虹姐柔嫩的小穴门后画圈。

  「叫什么?欠操的浪货!」东邪恶的发问着。

  「哦……爸爸,我的亲爸爸,干浪女儿吧!浪女儿的骚屄痒了,想要您的大
鸡吧了。」虹姐的脸上已经充满了水汽,几丝头髮粘在额头和鬓角,轻微的纷扰
中,带着成熟的性感。

  东满意的笑笑,不再压制自己的慾望,他把虹姐从地上拉起来,拽着头髮,
推到床边的沙发上:「跪好,屁股翘起来!」

  虹姐乖巧的跪在沙发上,上身俯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抓着沙发背的顶端,塌
腰、挺臀、分腿,一气呵成。东看着眼前跪趴成倒下的「S」形的女人,黑色真
丝的旗袍包裹着成熟风韵的肉体,高耸的臀部肉感、丰盈,双腿之间黑色镂空的
底裤已经被爱液湿润,在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下反射着淫蕩的光泽。

  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手轻轻的放在虹姐的臀部上抚摸,忽然,东掀起虹
姐旗袍的下襬,在虹姐粉嫩的大屁股上咬了下去。虹姐的手用力地抓紧,一阵痛
并快乐的感觉彷彿直接钉入脑海。虹姐咬着牙,不禁在齿间倒吸一股凉气,腿间
的液体再一次汹涌而出。

  东一只手按在虹姐的腰上,一只手把虹姐的内裤褪到大腿的一半,用手揉了
揉虹姐湿润的阴部,一种淫靡的味道散满小小的包间。

  「自己分开!」东命令道。

  虹姐把手伸到身后,用力地分开自己的臀瓣,湿透了的阴道被虹姐用力地分
开,两片阴唇之间还拉出了几条漂亮的银丝。一个散发着温热、散发着湿气、散
发着女性味道的阴户呈现在东的面前。

  东用自己坚挺的阳物在入口处徘徊了几次,用圆润饱满的龟头与红色的阴蒂
做了几次摩擦接触,但依然并不进入。虹姐不由自主地绕动腰肢、扭动臀部,追
逐着即将带给他快乐与满足的肉棒。似有似无的接触,若即若离的感觉,让虹姐
既是癡迷,又是怨恨。

  「好爸爸,快给女儿吧!干女儿吧!女人要被你折磨死了。我的亲爸爸,可
怜可怜我,操我吧!」虹姐终于按捺不住的乞求着。

  「告诉我,你是什么?」东,总是那么的得势不饶人。

  「我是浪货,我是骚屄,我是母狗,我是给男人玩的贱屄。」虹姐的声音中
似乎都已经带有哭腔。

  东淡淡的说道:「不够。」

  「我……」虹姐刚一开口,东的坚挺肉棒就刺破了虹的柔嫩,长驱而入、一
送千里,直到顶端。

  「啊~~」虹姐一声长啸,双手再一次抓紧,全身的肌肉为之紧绷,头皮下
面一股电流迅速蔓延,上牙将下唇死死咬住。良久,虹姐终于软了下去,并从身
体深处长出了一口气。

  东没有再犹豫,也没有再给虹姐喘息的机会,一连串有力、深入的抽动开始
连续不断地在虹姐的体内贯穿,肉体和肉体的撞击声规律的响起。虹姐丰满的身
体在风浪中如同一叶小舟,颠簸起伏,几将倾覆,一串串像呻吟、像惨叫、像梦
呓的声音在虹姐的嘴里飘逸而出。

  两人沉浸在慾望的世界中,忘记现实,抛开所有,抵死缠绵。

  当东抵住虹的花心,深入地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之后,两人都不由得摊在
了沙发上。东压在虹姐汗渍渍的后背上,抚摸着虹散开的秀髮,闻着女人高潮过
后满足的味道。一切都是静静的,空间中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难得的时刻。

  「东子,我这辈子已经有过不少男人,但是我在意的不多。这次的项目,你
真的要小心,老狐狸和老曹也许已经联手了。」虹姐轻轻的说着,不禁眼眶又湿
润起来。动情的女人,不但会炽热如火,也会柔情似水。

  「放心,我已经看透了。」东的话里满是悲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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