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法利诺战役前的两姐妹
作者：百里彤
2010/08/24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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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各位版大和读者：这下半部也是百里彤原创译作，摘译长度为原文篇幅的
９０％；不同于上半部译作的９８％。又，原文段落较长，为了符合春满四合院
惯例，译者已酌情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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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突然，号角响起，好几个士兵急急奔向门口。一个兵叫道：「门锁上了。」
接着所有人都急忙离去。她起身坐在床边，却见到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回来：
「让我弄一下，亲爱的。」她说：「不要，不要。」但他把她往后推。此刻反正
抵抗也没什么用了，她全身乏力，他就把她肏了。
另有两个兵也跑回来，士兵甲说：「妳出声的话，我们就开枪打死妳。」士
兵乙说：「妳不会说出去的吧？亲爱的，她也喜欢呀！她以前也给肏过。有没有
啊妳？」士兵甲掏出鸡巴，说：「我还要，来，宝贝。」说着，掏出一把钱放在
她手里。她把钱丢到地上，说：「不要搞我。我也不要你的钱。」
士兵甲把她推倒，将鸡巴插入她，她叫道：「你害死我了！我为什么不乾脆
现在死了算了？」士兵甲说：「宝贝儿，妳到死前还很够妳玩的。」接着他就射
了。此时她突然想到，这个人已经搞过她了。
此时号角再度响起，士兵乙老早掏出鸡巴还没用上，只好放回裤子里，扣上
裤扣，说：「他妈的催什么催嘛！」甲乙两人匆匆离去。
此刻只有她一个人。她坐起来，还是怕，而且又虚弱，几乎站不起来。她去
开门，却给锁住了。她不敢叫，从窗户看到留守的士兵列队迅速离去。但门锁开
了，又进来一个士兵，说：「给我吧，求求妳……我是绅士阶层的出身，虽然我
只是个兵。这个怀錶给妳，我要妳，好吗？」
「我不要你的錶，我不是妓女。」
「收下吧，求求妳。我可不想跟其他混蛋一样对妳用强，可是我一定要，非
要不可，在我死前一定要跟女人有过一次。」
她挣扎着，但他轻轻地把她往床边推，解开釦子，跪在她两腿中间，摸她的
阴户：「妳看，妳让我摸了，给我吧！」她没再抗拒，也没答话，就让他肏了。
他一插入立即射精，但他仍温柔地继续抽送，说他已好几个星期没跟女人做
过。她给撩得情慾渐炽，他再度射精的时候，她也洩身了。
然后，他站在她身边大约一分钟，以温柔的语气说：「妳好漂亮。我真希望
妳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让我肏的，而不是这样强迫妳。」她静静地躺着，精疲力
竭，连把衣服往下拉的力气都没有，但他帮她把衣服拉下来，遮住下体。
他取出一个金錶，附带錶链和皮製錶袋，语气急促的说：「来，拿着。我再
也没有机会跟女人在一起了，明天就要开战了，我们是最前线，必死无疑。我本
来想把这些交给我母亲，一个星期前就应该送出去的，现在来不及了。我死后他
们会搜我的身，偷我的东西。要是交给同袍，只怕他据为己有。来不及了，来不
及了，不如给妳。妳收着吧，再见。」说完，他就走了。
她起身，走到窗户边，见到他跟另三个士兵一起离去。他像是这几个兵的带
头的，但他不是军官。
她等了一阵子，告诉我说：「有的，我摸了摸下身，手指上有血。」她上楼
去，见到仍处于惊恐状态的姐姐，她给四个兵肏了，不过没那么粗暴。姐妹俩看
了看钟，时间是军官离去之后大约一个小时多一点；那么，这些事都发生在大约
一个小时之内。葛楚儿一直无法确定究竟给多少个士兵肏过，也许八个，也许十
个；也说不上来给肏过几次，也许十五次吧！
姐妹俩彼此说了前前后后的经历，一边注意外头动静，怕又有什么士兵冒出
来。起居室内散放着金錶、錶链，还有个钱包，里面有不少钱。葛楚儿把金錶和
钱包都收了，这都是她的。姐妹俩约好了：绝对不能让安东尼奥知道这件事，他
醋劲很大，而且不见得相信姐妹俩所说的，尤其是这金錶和钱包的来历。
她们也找到农场里的老人，他给关在马廄里，也不明白是谁、或为何把他锁
起来。士兵来马廄牵出军官坐骑的时候，他正好在马廄里，说不定是谁无意中把
马廄门锁上了。他大声呼救，但毫无回应，显然他并未起疑。
玛格丽达说，肏她的那四个士兵有两个肏了两次，她跟葛楚儿说她没洩身，
但葛楚儿不信。
远处可闻炮声。那些士兵命运如何？士兵们跟玛格丽达说过，一个小时之内
就得逃离，否则后悔莫及，因为法军必然一见到房舍就开炮，好驱出所有奥军。
姐妹俩已经打包好几天了，一直走不了，还不是因为马、推车，还有安东尼奥被
奥军扣着不放。
有个肏过玛格丽达的士兵说：「如果被法国人抓到了，他们不但肏妳，还搞
妳屁股，搞完了还会割妳的喉咙。」姐妹俩和那老人家在疑惧中呆坐了一阵子，
终于起身离开农场。三人都步履艰难，但见到了安东尼奥牵着马车往回走。众人
回到农场，把家当装上车，跟数以百计的农民一样，逃往Brescia小镇，在镇上
找到一个破败的棚子栖身。
第二天，苏法利诺战役启幕。镇上所有旅馆民舍尽是法军伤兵，奥军伤兵大
部份给送到其它地方去了，镇上所有人都不得不帮忙照顾伤兵。葛楚儿身材高大
又身体强健，在镇上最大的旅馆找到了工作；法军的受伤军官大部份给安排住在
那里，有些军官没有勤务兵跟在身边，她的工作便包括照顾这一类军官。
为了空出床位给重伤病人，上尉（本文上篇的男主人）迁住往一家民舍。他
有钱，也喜欢葛楚儿照顾他，于是葛楚儿也跟到民舍去照顾他，想赚点钱。有一
天，上尉身体已复原不少，便伸手抱她，吻她，又说但愿她是他的妻子。
过不久，在夜里睡眠时间，也不知彼此是真睡或装睡，他又故意衣衫不整，
让她瞧见了他勃起的阳具。她眼睁睁地盯着他的鸡巴看了很久，渐渐对这个男人
生出好感，她被这鸡巴挑起了情慾，一回到自己房间就手淫。
姐妹俩都没跟任何人说过给士兵轮姦的事，但显然两人都深受刺激。从我跟
葛楚儿之间长期持续的谈话内容看，玛格丽达似乎只想让妹妹顺利嫁人，从来没
跟妹妹问过史特拉斯堡那个情人的韵事，没提过嫁人之后的乐趣，也没说过、做
过任何可能让葛楚儿春心大动的言行。她显然想要妹妹做个乖乖女，尽快嫁人。
而葛楚儿自己呢？她告诉我：她月经来得较迟，向来没有对男性的渴望，到
十七、八岁之前常自慰。她跟史特拉斯堡那个情人亲热的时候曾洩身，也渴望跟
他在一起，但那是因为爱他，而不是喜欢给男人肏。
当时有个意大利男子想追葛楚儿，举止也彬彬有礼，但她没因此幻想过往后
被他肏上的话是何光景。从史特拉斯堡情人被她爸爸当场逮到之后，以迄士兵轮
姦事件之前，没有任何男子碰过她的膝盖部位，更别说下体了。轮姦事件对她姐
妹俩精神上刺激极深，此后姐妹俩就经常谈起肏屄这回事。那一次经历，虽说在
惊恐和虚脱之下只觉半死不活，但那种刺激和兴奋对葛楚儿下体和脑袋都过于强
烈，以至她经常自慰。
在这么拥挤的小镇里面很难找到合适住处，他们还付得起钱，于是一家人合
住一个房间，都睡地上，但她的脑袋不让她睡，她想的都是挨肏。老人家和小孩
都睡得很沉，葛楚儿老是装睡，只盼听到安东尼奥夫妻打炮。玛格丽达也跟葛楚
儿说过，很想再能挨男人肏。
安东尼奥日间经常外出，姐妹俩整天就谈的都是那回事：那些士兵的鸡巴，
还有他们射出来的东西。姐妹俩拿彼此的经历对照着讲，讲着讲着，就当对方的
面手淫。玛格丽达跟葛楚儿说了安东尼奥的鸡巴形状，也说了夫妻多久肏一次，
葛楚儿也跟姐姐说了史特拉斯堡那个情人第一次是怎么搞她的。姐妹之间，终究
在这种话题上头达成默契。
第二天晚上，玛格丽达让老公上了身。她知道躺在身边的妹妹其实是装睡，
这是姐妹俩事先已经约好的。起先安东尼奥颇有顾虑，怕小姨子突然醒来，说：
「嘘～～不好吧？」但鸡巴被玛格丽达抓在手里，搓呀搓，搓到安东尼奥终于爬
上妻子的身体去解放。此时，玛格丽达回想着士兵肏她的情景。葛楚儿听着姐姐
夫妻的淫声自慰，回想的也是好几条鸡巴如何轮流插入她的屄。
那个晚上过后，姐妹俩都得照顾伤兵，没什么机会在一起。但只要有机会，
姐妹俩就讲起那些士兵。过不久，玛格丽达自己不好意思，觉得跟妹妹讲太多老
公怎么肏她的那种事，突然就不讲了。葛楚儿因此自慰次数剧减，但看待男人的
眼光已大不相同，尤其想要有个男人鸡巴来插，而不是她自己的手指。她只盼自
己也快快嫁人，因为姐姐把婚姻乐趣都说了，甚至是丈夫鸡巴的尺寸和形状。
因此，葛楚儿见过上尉的鸡巴之后，更想要个男人。没多久上尉又来向她索
吻，她也回吻。（战役结束后两个月，上尉已能撑着拐杖在房间里行走，但还无
法自己穿裤子。）
安东尼奥的房舍、谷仓、店舖均已毁于战火，正如其他农民，几乎破产了。
奥军军官答应过，帝国政府将赔偿取用过的任何物资，但那款项要战事结束才能
办理。夫妻俩什么工都做，只盼多挣点钱，目标是重建农场。好不容易找到了重
建机会，但没钱，于是玛格丽达向妹妹提起士兵给的金錶和钱包里的那一笔钱。
葛楚儿倒是愿意变卖了金錶，再私底下借钱给姐姐，问题是这金錶怎么卖。
姐妹俩跑去找了个犹太人，但对方出价低得可笑，还说这金錶一定是偷来的，又
说要报警。玛格丽达对妹妹说：「问问那个上尉买不买，或者叫他买给妳，他那
么喜欢妳。」
可是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葛楚儿怎会有这笔钱？安东尼奥会怎么想？姐姐提
议：「就说是上尉给妳的，报答妳这么照顾他。」葛楚儿说：「不行。安东尼奥
会以为我顺了上尉的意思，让他讨了便宜。」玛格丽达说：「那又怎么样？」
玛格丽达从来没跟老公说过妹妹给史特拉斯堡的情人肏过，也没说过妹妹来
跟他们一起住就是为了这件事，或许因为她怕老公听得胡思乱想，对小妹生出非
份之念。在葛楚儿这边，她心有顾虑，不愿卖金錶，但姐姐步步进逼，又说夫妻
俩对她多好多好呀，又说是帮帮姐夫整好了房舍屋顶（墙壁还在）对大家都是好
事呀，等等。
葛楚儿去问了上尉是否愿意帮她卖掉金錶，上尉说：「老天爷！这些东西值
一千五百法郎。」葛楚儿吓了一跳，她以为不值四百法郎，而犹太人只出价一百
法郎。上尉问是谁给她的，她说是男朋友入伍前送她的，上尉马上就说她说谎：
「这个男人一定是绅士阶层的，家境富裕，因为錶身有铭文，还是德国货。嘿，
单是金錶本身就可以让他不用当兵。」
葛楚儿坚称所述属实，但上尉说：「得啦，得啦，我明白。妳的爱人要了妳
的人，所以给了妳这个。妳现在是他的情人吗？」葛楚儿否认，但是上尉根本不
信，他说：「妳就跟了我吧！我们到巴黎去，一定让妳开心的。」接着他讲话就
开始不正经了；从前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葛楚儿两眼含泪的去见姐姐，把一切都跟她说了。姐姐此时似乎什么都不在
乎了，只要弄到钱重建农场：「干嘛不去？妳又没有更好的机会。」葛楚儿说：
「可是这样我就不能嫁给彼德啦！」（译按：这里译者也有点困惑，因为彼德这
名字前面一直没出现过。不知说的是史特拉斯堡的情人——前文又说已经战死，
或是后来葛楚儿又认识了什么人。）
玛格丽达说：「彼德只是个小农。妳跟上尉的话，一个星期的钱就多过彼德
一年内能给妳的。」葛楚儿很反感，姐妹俩吵了一架。玛格丽达说：「反正彼德
不能娶妳，除非他老头死了，那恐怕还要好几年。妳要愿意等那么多年才等到老
公肏妳的话，妳等吧！笨蛋。」两姐妹不欢而散。
但这实在是一笔巨款，一千五百法郎，即使只给半数也好。玛格丽达每天都
缠着妹妹说情，还说不给的话，她会跟老公说出妹妹的隐私。葛楚儿反将一军，
说：那么，她也会说玛格丽达怎么给士兵轮姦的事。这事当然终究没都出来，姐
妹俩都没那么笨。
葛楚儿不想接受上尉的引诱，抗拒了一个星期。上尉的腿此时已逐渐康复，
一直劝她当他的情妇，还说要带她游览意大利全境。最后他说，只要她愿意跟他
睡一个晚上，就给她那金錶所值的半数；有得睡第二次的话，再给另外半数。她
仪态端重地拒绝了，但还是被上尉这番话弄得心神不宁。她坦白告诉我：上尉这
番话逗得她很想要男人。
那民舍内住了另一个受伤军官，由民舍女主人和一个老女僕照顾，平常其实
就是连葛楚儿在内三人一起照顾两位受伤军官。上尉在白天没什么机会挑逗葛楚
儿，因为民舍女主人作风拘谨，说葛楚儿不方便单独照顾上尉，所以老是在上尉
房间出出入入。接着，另外那名军官伤愈，走了，民舍男主人经常整天不在家。
有一天，那老女僕也外出。上尉一个人在房间里撑着拐杖走动，没穿长裤，
只罩了一件宽袍。此时葛楚儿陪着他，他再一次说起要给她钱。那天她有点春心
难耐、下体发痒，上尉的言词只让她一再想起士兵轮姦的事。
她从上尉身边经过的时候，上尉坐在床边，一把抓住她，吻她，把她抱得紧
紧的，嘴里尽说些不乾不净的。她赏了他一个耳光，他却说得更离谱。接着，他
拐杖掉地，他俯身去捡，一只手就摸进她衣服底下了。她挣扎，又怕搞出声响，
就被他摸到屄了。
他解开自己的睡袍，拉起她的衣服。他鸡巴直挺挺的，却无法进犯，因为他
只要离床就得有人帮忙服侍。她很想要，但还是从他怀里抽身退开，他只好坐在
床边，手里抓着鸡巴，哭了起来，求她可怜他，又说只要顺着他意思，他愿意当
场买下金錶。她仍是拒绝，但帮着他躺回床上。
躺好之后，他伸臂紧抱她，拉她上床（她给拉得不是太勉强，因为她已饥渴
到了极点），然后她自己张开腿，让他肏了，所以，她又嚐到了鸡巴滋味。芳龄
２１，高大健美，渴望挨肏。
她笑着告诉我：他一完事，她就下楼，见女主人似乎毫无所觉，马上跑回楼
上找他。他央求她到床边来，她便毫无犹豫地过去了。那天，和第二天，他只要
有机会肏、肏得动，就肏她；而她还觉得不够。她帮他调整他那条受伤的腿，好
让他趴上她的身。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他一完事，我就想要他尽快重振雄风，虽然我不会跟
他这么说；我都要他献了殷勤，求我，我才以身相就。」
有一个晚上，老女僕不回来睡，葛楚儿冒着被女主人抓到的风险跟上尉一夜
同床，那是她第一次完完全全赤身裸体的肉慾欢愉。上尉信守了他的诺言，给了
她一千法郎，后来又给她五百法郎，亦即他卖出金錶的实际卖价。葛楚儿一直没
跟姐姐说这中间的关节，直到上尉复原到可以离去。然后葛楚儿借钱给她姐夫，
说是她未婚夫给的。
玛格丽达极表感激，偷偷跟妹妹说怀孕了，是士兵的种，又说是她跟某个士
兵一起洩身的时候就有感应了（玛格丽达曾矢口否认被轮姦过程中她有过任何快
感），所以事发当晚她一直撩拨安东尼奥肏她，以免婴儿出生的时候节外生枝。
葛楚儿跟她姐姐说：「妳敢跟妳老公说我的事情的话，我就跟他说孩子不是
他的。」玛格丽达说她才没那么笨呢。过不久，葛楚儿就跟着上尉走了。
她跟上尉在一起的生活还蛮开心的，只惜他不肯娶她，接着他开始酗酒了。
他老怀疑那金錶是个很有钱的情人送的，要不就是她偷来的。有一天，跟几个朋
友过了一个很热闹的晚上，就寝之际她仍觉得又开心又发骚，便说了士兵轮姦的
事，上尉极感震惊，此后就一再问她细节。
其后，她相信他烂醉之后跟起码一个朋友说了这件事，接下来两人就经常为
此吵嘴。她也警告过他，要是让她知道他跟谁再提到此事的话，她就跟那男人上
床——这是我认识他俩之前几个月的事情——她曾问他是否跟我讲过，他否认，
但承认跟我说过他认识一个被士兵糟蹋过的女人。
他又说在战争时期这种事没什么了不起，法军士兵经常干这种事；又说他听
过几个故事：女人给肏了屄，又插了屁股。还有一家人，做母亲的给强姦了，然
后全家女孩子也都当着母亲的面给强暴了。
我跟葛楚儿来往了好几个月，其间，只要是在巴黎，我绝不找其他女人。她
越来越喜欢我，想跟我走，她对那上尉向来不是特别喜欢。她承认，那一笔钱，
姐姐的意见，还有她自己的慾念，都促成了她后来决定跟他走。
但是上尉虽然为人慷慨，习性却不讨人喜欢，一喝醉尤其难以忍受。他喝醉
后，常常整晚放屁，弄得她受不了只好睡沙发。此外，他虽发过誓，却一直不肯
娶她，而现在他竟然想搞她屁股（她坚拒）。
但我得回英国，无法让她跟着我，我们为此弄得很不愉快。她没骂我，也没
说难听的话，只是悲苦地哭着，怪我无法回报她对我的爱意。她说她可以继续跟
着他，只要我能每个月来看她一次。我说这也不可能，于是她说她要回老家，跟
她爸妈住。
我回了英国，很快就想她想得厉害，又赶回巴黎见她，跟她过了一个欢乐的
夜晚。回英国之后，她依先前答应过的，写信给我；后来也收到上尉的信。结果
是：她离开了他，回老家跟父母亲住。两三年后，据上尉跟我说，她结婚了。上
尉自己因酗酒丢了官职，但他本来就有些身家，迁往Chalons跟亲戚住。从此我
再没听过上尉的消息。
我跟她之间就这样结束了。她曾说过：她姐姐的小孩是蓝眼金髮。由于安东
尼奥、男方家族、玛格丽达自己，以及女方家族全是深色眼珠和深色头髮，这新
生婴儿造成的震撼可以想见，只有姐妹俩知道这小孩是德国种。
安东尼奥发展得不错，但葛楚儿没能要回她借给姐夫的钱。我给了些建议，
于是葛楚儿写信给姐姐，说如果不还钱的话，就抖出婴儿金髮蓝眼的内幕。姐姐
的回信也很不客气，反过来恫吓要说出葛楚儿的隐私，但毕竟先还了一部份钱。
至于葛楚儿自己，虽然她月经很正常，亦无任何隐疾，据我所知，从没给任
何男人（包括我）搞大过肚子。她穿衣服很美，不穿也很美，美妙的屄，在床上
又骚得可爱。她很能持家，做得一手好菜，喜欢把自己家里弄得舒舒服服的……
这么个迷人的女子。
【完】
作者：百里彤
2010/08/24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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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各位版大和读者：这下半部也是百里彤原创译作，摘译长度为原文篇幅的
９０％；不同于上半部译作的９８％。又，原文段落较长，为了符合春满四合院
惯例，译者已酌情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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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号角响起，好几个士兵急急奔向门口。一个兵叫道：「门锁上了。」
接着所有人都急忙离去。她起身坐在床边，却见到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回来：
「让我弄一下，亲爱的。」她说：「不要，不要。」但他把她往后推。此刻反正
抵抗也没什么用了，她全身乏力，他就把她肏了。
另有两个兵也跑回来，士兵甲说：「妳出声的话，我们就开枪打死妳。」士
兵乙说：「妳不会说出去的吧？亲爱的，她也喜欢呀！她以前也给肏过。有没有
啊妳？」士兵甲掏出鸡巴，说：「我还要，来，宝贝。」说着，掏出一把钱放在
她手里。她把钱丢到地上，说：「不要搞我。我也不要你的钱。」
士兵甲把她推倒，将鸡巴插入她，她叫道：「你害死我了！我为什么不乾脆
现在死了算了？」士兵甲说：「宝贝儿，妳到死前还很够妳玩的。」接着他就射
了。此时她突然想到，这个人已经搞过她了。
此时号角再度响起，士兵乙老早掏出鸡巴还没用上，只好放回裤子里，扣上
裤扣，说：「他妈的催什么催嘛！」甲乙两人匆匆离去。
此刻只有她一个人。她坐起来，还是怕，而且又虚弱，几乎站不起来。她去
开门，却给锁住了。她不敢叫，从窗户看到留守的士兵列队迅速离去。但门锁开
了，又进来一个士兵，说：「给我吧，求求妳……我是绅士阶层的出身，虽然我
只是个兵。这个怀錶给妳，我要妳，好吗？」
「我不要你的錶，我不是妓女。」
「收下吧，求求妳。我可不想跟其他混蛋一样对妳用强，可是我一定要，非
要不可，在我死前一定要跟女人有过一次。」
她挣扎着，但他轻轻地把她往床边推，解开釦子，跪在她两腿中间，摸她的
阴户：「妳看，妳让我摸了，给我吧！」她没再抗拒，也没答话，就让他肏了。
他一插入立即射精，但他仍温柔地继续抽送，说他已好几个星期没跟女人做
过。她给撩得情慾渐炽，他再度射精的时候，她也洩身了。
然后，他站在她身边大约一分钟，以温柔的语气说：「妳好漂亮。我真希望
妳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让我肏的，而不是这样强迫妳。」她静静地躺着，精疲力
竭，连把衣服往下拉的力气都没有，但他帮她把衣服拉下来，遮住下体。
他取出一个金錶，附带錶链和皮製錶袋，语气急促的说：「来，拿着。我再
也没有机会跟女人在一起了，明天就要开战了，我们是最前线，必死无疑。我本
来想把这些交给我母亲，一个星期前就应该送出去的，现在来不及了。我死后他
们会搜我的身，偷我的东西。要是交给同袍，只怕他据为己有。来不及了，来不
及了，不如给妳。妳收着吧，再见。」说完，他就走了。
她起身，走到窗户边，见到他跟另三个士兵一起离去。他像是这几个兵的带
头的，但他不是军官。
她等了一阵子，告诉我说：「有的，我摸了摸下身，手指上有血。」她上楼
去，见到仍处于惊恐状态的姐姐，她给四个兵肏了，不过没那么粗暴。姐妹俩看
了看钟，时间是军官离去之后大约一个小时多一点；那么，这些事都发生在大约
一个小时之内。葛楚儿一直无法确定究竟给多少个士兵肏过，也许八个，也许十
个；也说不上来给肏过几次，也许十五次吧！
姐妹俩彼此说了前前后后的经历，一边注意外头动静，怕又有什么士兵冒出
来。起居室内散放着金錶、錶链，还有个钱包，里面有不少钱。葛楚儿把金錶和
钱包都收了，这都是她的。姐妹俩约好了：绝对不能让安东尼奥知道这件事，他
醋劲很大，而且不见得相信姐妹俩所说的，尤其是这金錶和钱包的来历。
她们也找到农场里的老人，他给关在马廄里，也不明白是谁、或为何把他锁
起来。士兵来马廄牵出军官坐骑的时候，他正好在马廄里，说不定是谁无意中把
马廄门锁上了。他大声呼救，但毫无回应，显然他并未起疑。
玛格丽达说，肏她的那四个士兵有两个肏了两次，她跟葛楚儿说她没洩身，
但葛楚儿不信。
远处可闻炮声。那些士兵命运如何？士兵们跟玛格丽达说过，一个小时之内
就得逃离，否则后悔莫及，因为法军必然一见到房舍就开炮，好驱出所有奥军。
姐妹俩已经打包好几天了，一直走不了，还不是因为马、推车，还有安东尼奥被
奥军扣着不放。
有个肏过玛格丽达的士兵说：「如果被法国人抓到了，他们不但肏妳，还搞
妳屁股，搞完了还会割妳的喉咙。」姐妹俩和那老人家在疑惧中呆坐了一阵子，
终于起身离开农场。三人都步履艰难，但见到了安东尼奥牵着马车往回走。众人
回到农场，把家当装上车，跟数以百计的农民一样，逃往Brescia小镇，在镇上
找到一个破败的棚子栖身。
第二天，苏法利诺战役启幕。镇上所有旅馆民舍尽是法军伤兵，奥军伤兵大
部份给送到其它地方去了，镇上所有人都不得不帮忙照顾伤兵。葛楚儿身材高大
又身体强健，在镇上最大的旅馆找到了工作；法军的受伤军官大部份给安排住在
那里，有些军官没有勤务兵跟在身边，她的工作便包括照顾这一类军官。
为了空出床位给重伤病人，上尉（本文上篇的男主人）迁住往一家民舍。他
有钱，也喜欢葛楚儿照顾他，于是葛楚儿也跟到民舍去照顾他，想赚点钱。有一
天，上尉身体已复原不少，便伸手抱她，吻她，又说但愿她是他的妻子。
过不久，在夜里睡眠时间，也不知彼此是真睡或装睡，他又故意衣衫不整，
让她瞧见了他勃起的阳具。她眼睁睁地盯着他的鸡巴看了很久，渐渐对这个男人
生出好感，她被这鸡巴挑起了情慾，一回到自己房间就手淫。
姐妹俩都没跟任何人说过给士兵轮姦的事，但显然两人都深受刺激。从我跟
葛楚儿之间长期持续的谈话内容看，玛格丽达似乎只想让妹妹顺利嫁人，从来没
跟妹妹问过史特拉斯堡那个情人的韵事，没提过嫁人之后的乐趣，也没说过、做
过任何可能让葛楚儿春心大动的言行。她显然想要妹妹做个乖乖女，尽快嫁人。
而葛楚儿自己呢？她告诉我：她月经来得较迟，向来没有对男性的渴望，到
十七、八岁之前常自慰。她跟史特拉斯堡那个情人亲热的时候曾洩身，也渴望跟
他在一起，但那是因为爱他，而不是喜欢给男人肏。
当时有个意大利男子想追葛楚儿，举止也彬彬有礼，但她没因此幻想过往后
被他肏上的话是何光景。从史特拉斯堡情人被她爸爸当场逮到之后，以迄士兵轮
姦事件之前，没有任何男子碰过她的膝盖部位，更别说下体了。轮姦事件对她姐
妹俩精神上刺激极深，此后姐妹俩就经常谈起肏屄这回事。那一次经历，虽说在
惊恐和虚脱之下只觉半死不活，但那种刺激和兴奋对葛楚儿下体和脑袋都过于强
烈，以至她经常自慰。
在这么拥挤的小镇里面很难找到合适住处，他们还付得起钱，于是一家人合
住一个房间，都睡地上，但她的脑袋不让她睡，她想的都是挨肏。老人家和小孩
都睡得很沉，葛楚儿老是装睡，只盼听到安东尼奥夫妻打炮。玛格丽达也跟葛楚
儿说过，很想再能挨男人肏。
安东尼奥日间经常外出，姐妹俩整天就谈的都是那回事：那些士兵的鸡巴，
还有他们射出来的东西。姐妹俩拿彼此的经历对照着讲，讲着讲着，就当对方的
面手淫。玛格丽达跟葛楚儿说了安东尼奥的鸡巴形状，也说了夫妻多久肏一次，
葛楚儿也跟姐姐说了史特拉斯堡那个情人第一次是怎么搞她的。姐妹之间，终究
在这种话题上头达成默契。
第二天晚上，玛格丽达让老公上了身。她知道躺在身边的妹妹其实是装睡，
这是姐妹俩事先已经约好的。起先安东尼奥颇有顾虑，怕小姨子突然醒来，说：
「嘘～～不好吧？」但鸡巴被玛格丽达抓在手里，搓呀搓，搓到安东尼奥终于爬
上妻子的身体去解放。此时，玛格丽达回想着士兵肏她的情景。葛楚儿听着姐姐
夫妻的淫声自慰，回想的也是好几条鸡巴如何轮流插入她的屄。
那个晚上过后，姐妹俩都得照顾伤兵，没什么机会在一起。但只要有机会，
姐妹俩就讲起那些士兵。过不久，玛格丽达自己不好意思，觉得跟妹妹讲太多老
公怎么肏她的那种事，突然就不讲了。葛楚儿因此自慰次数剧减，但看待男人的
眼光已大不相同，尤其想要有个男人鸡巴来插，而不是她自己的手指。她只盼自
己也快快嫁人，因为姐姐把婚姻乐趣都说了，甚至是丈夫鸡巴的尺寸和形状。
因此，葛楚儿见过上尉的鸡巴之后，更想要个男人。没多久上尉又来向她索
吻，她也回吻。（战役结束后两个月，上尉已能撑着拐杖在房间里行走，但还无
法自己穿裤子。）
安东尼奥的房舍、谷仓、店舖均已毁于战火，正如其他农民，几乎破产了。
奥军军官答应过，帝国政府将赔偿取用过的任何物资，但那款项要战事结束才能
办理。夫妻俩什么工都做，只盼多挣点钱，目标是重建农场。好不容易找到了重
建机会，但没钱，于是玛格丽达向妹妹提起士兵给的金錶和钱包里的那一笔钱。
葛楚儿倒是愿意变卖了金錶，再私底下借钱给姐姐，问题是这金錶怎么卖。
姐妹俩跑去找了个犹太人，但对方出价低得可笑，还说这金錶一定是偷来的，又
说要报警。玛格丽达对妹妹说：「问问那个上尉买不买，或者叫他买给妳，他那
么喜欢妳。」
可是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葛楚儿怎会有这笔钱？安东尼奥会怎么想？姐姐提
议：「就说是上尉给妳的，报答妳这么照顾他。」葛楚儿说：「不行。安东尼奥
会以为我顺了上尉的意思，让他讨了便宜。」玛格丽达说：「那又怎么样？」
玛格丽达从来没跟老公说过妹妹给史特拉斯堡的情人肏过，也没说过妹妹来
跟他们一起住就是为了这件事，或许因为她怕老公听得胡思乱想，对小妹生出非
份之念。在葛楚儿这边，她心有顾虑，不愿卖金錶，但姐姐步步进逼，又说夫妻
俩对她多好多好呀，又说是帮帮姐夫整好了房舍屋顶（墙壁还在）对大家都是好
事呀，等等。
葛楚儿去问了上尉是否愿意帮她卖掉金錶，上尉说：「老天爷！这些东西值
一千五百法郎。」葛楚儿吓了一跳，她以为不值四百法郎，而犹太人只出价一百
法郎。上尉问是谁给她的，她说是男朋友入伍前送她的，上尉马上就说她说谎：
「这个男人一定是绅士阶层的，家境富裕，因为錶身有铭文，还是德国货。嘿，
单是金錶本身就可以让他不用当兵。」
葛楚儿坚称所述属实，但上尉说：「得啦，得啦，我明白。妳的爱人要了妳
的人，所以给了妳这个。妳现在是他的情人吗？」葛楚儿否认，但是上尉根本不
信，他说：「妳就跟了我吧！我们到巴黎去，一定让妳开心的。」接着他讲话就
开始不正经了；从前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葛楚儿两眼含泪的去见姐姐，把一切都跟她说了。姐姐此时似乎什么都不在
乎了，只要弄到钱重建农场：「干嘛不去？妳又没有更好的机会。」葛楚儿说：
「可是这样我就不能嫁给彼德啦！」（译按：这里译者也有点困惑，因为彼德这
名字前面一直没出现过。不知说的是史特拉斯堡的情人——前文又说已经战死，
或是后来葛楚儿又认识了什么人。）
玛格丽达说：「彼德只是个小农。妳跟上尉的话，一个星期的钱就多过彼德
一年内能给妳的。」葛楚儿很反感，姐妹俩吵了一架。玛格丽达说：「反正彼德
不能娶妳，除非他老头死了，那恐怕还要好几年。妳要愿意等那么多年才等到老
公肏妳的话，妳等吧！笨蛋。」两姐妹不欢而散。
但这实在是一笔巨款，一千五百法郎，即使只给半数也好。玛格丽达每天都
缠着妹妹说情，还说不给的话，她会跟老公说出妹妹的隐私。葛楚儿反将一军，
说：那么，她也会说玛格丽达怎么给士兵轮姦的事。这事当然终究没都出来，姐
妹俩都没那么笨。
葛楚儿不想接受上尉的引诱，抗拒了一个星期。上尉的腿此时已逐渐康复，
一直劝她当他的情妇，还说要带她游览意大利全境。最后他说，只要她愿意跟他
睡一个晚上，就给她那金錶所值的半数；有得睡第二次的话，再给另外半数。她
仪态端重地拒绝了，但还是被上尉这番话弄得心神不宁。她坦白告诉我：上尉这
番话逗得她很想要男人。
那民舍内住了另一个受伤军官，由民舍女主人和一个老女僕照顾，平常其实
就是连葛楚儿在内三人一起照顾两位受伤军官。上尉在白天没什么机会挑逗葛楚
儿，因为民舍女主人作风拘谨，说葛楚儿不方便单独照顾上尉，所以老是在上尉
房间出出入入。接着，另外那名军官伤愈，走了，民舍男主人经常整天不在家。
有一天，那老女僕也外出。上尉一个人在房间里撑着拐杖走动，没穿长裤，
只罩了一件宽袍。此时葛楚儿陪着他，他再一次说起要给她钱。那天她有点春心
难耐、下体发痒，上尉的言词只让她一再想起士兵轮姦的事。
她从上尉身边经过的时候，上尉坐在床边，一把抓住她，吻她，把她抱得紧
紧的，嘴里尽说些不乾不净的。她赏了他一个耳光，他却说得更离谱。接着，他
拐杖掉地，他俯身去捡，一只手就摸进她衣服底下了。她挣扎，又怕搞出声响，
就被他摸到屄了。
他解开自己的睡袍，拉起她的衣服。他鸡巴直挺挺的，却无法进犯，因为他
只要离床就得有人帮忙服侍。她很想要，但还是从他怀里抽身退开，他只好坐在
床边，手里抓着鸡巴，哭了起来，求她可怜他，又说只要顺着他意思，他愿意当
场买下金錶。她仍是拒绝，但帮着他躺回床上。
躺好之后，他伸臂紧抱她，拉她上床（她给拉得不是太勉强，因为她已饥渴
到了极点），然后她自己张开腿，让他肏了，所以，她又嚐到了鸡巴滋味。芳龄
２１，高大健美，渴望挨肏。
她笑着告诉我：他一完事，她就下楼，见女主人似乎毫无所觉，马上跑回楼
上找他。他央求她到床边来，她便毫无犹豫地过去了。那天，和第二天，他只要
有机会肏、肏得动，就肏她；而她还觉得不够。她帮他调整他那条受伤的腿，好
让他趴上她的身。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他一完事，我就想要他尽快重振雄风，虽然我不会跟
他这么说；我都要他献了殷勤，求我，我才以身相就。」
有一个晚上，老女僕不回来睡，葛楚儿冒着被女主人抓到的风险跟上尉一夜
同床，那是她第一次完完全全赤身裸体的肉慾欢愉。上尉信守了他的诺言，给了
她一千法郎，后来又给她五百法郎，亦即他卖出金錶的实际卖价。葛楚儿一直没
跟姐姐说这中间的关节，直到上尉复原到可以离去。然后葛楚儿借钱给她姐夫，
说是她未婚夫给的。
玛格丽达极表感激，偷偷跟妹妹说怀孕了，是士兵的种，又说是她跟某个士
兵一起洩身的时候就有感应了（玛格丽达曾矢口否认被轮姦过程中她有过任何快
感），所以事发当晚她一直撩拨安东尼奥肏她，以免婴儿出生的时候节外生枝。
葛楚儿跟她姐姐说：「妳敢跟妳老公说我的事情的话，我就跟他说孩子不是
他的。」玛格丽达说她才没那么笨呢。过不久，葛楚儿就跟着上尉走了。
她跟上尉在一起的生活还蛮开心的，只惜他不肯娶她，接着他开始酗酒了。
他老怀疑那金錶是个很有钱的情人送的，要不就是她偷来的。有一天，跟几个朋
友过了一个很热闹的晚上，就寝之际她仍觉得又开心又发骚，便说了士兵轮姦的
事，上尉极感震惊，此后就一再问她细节。
其后，她相信他烂醉之后跟起码一个朋友说了这件事，接下来两人就经常为
此吵嘴。她也警告过他，要是让她知道他跟谁再提到此事的话，她就跟那男人上
床——这是我认识他俩之前几个月的事情——她曾问他是否跟我讲过，他否认，
但承认跟我说过他认识一个被士兵糟蹋过的女人。
他又说在战争时期这种事没什么了不起，法军士兵经常干这种事；又说他听
过几个故事：女人给肏了屄，又插了屁股。还有一家人，做母亲的给强姦了，然
后全家女孩子也都当着母亲的面给强暴了。
我跟葛楚儿来往了好几个月，其间，只要是在巴黎，我绝不找其他女人。她
越来越喜欢我，想跟我走，她对那上尉向来不是特别喜欢。她承认，那一笔钱，
姐姐的意见，还有她自己的慾念，都促成了她后来决定跟他走。
但是上尉虽然为人慷慨，习性却不讨人喜欢，一喝醉尤其难以忍受。他喝醉
后，常常整晚放屁，弄得她受不了只好睡沙发。此外，他虽发过誓，却一直不肯
娶她，而现在他竟然想搞她屁股（她坚拒）。
但我得回英国，无法让她跟着我，我们为此弄得很不愉快。她没骂我，也没
说难听的话，只是悲苦地哭着，怪我无法回报她对我的爱意。她说她可以继续跟
着他，只要我能每个月来看她一次。我说这也不可能，于是她说她要回老家，跟
她爸妈住。
我回了英国，很快就想她想得厉害，又赶回巴黎见她，跟她过了一个欢乐的
夜晚。回英国之后，她依先前答应过的，写信给我；后来也收到上尉的信。结果
是：她离开了他，回老家跟父母亲住。两三年后，据上尉跟我说，她结婚了。上
尉自己因酗酒丢了官职，但他本来就有些身家，迁往Chalons跟亲戚住。从此我
再没听过上尉的消息。
我跟她之间就这样结束了。她曾说过：她姐姐的小孩是蓝眼金髮。由于安东
尼奥、男方家族、玛格丽达自己，以及女方家族全是深色眼珠和深色头髮，这新
生婴儿造成的震撼可以想见，只有姐妹俩知道这小孩是德国种。
安东尼奥发展得不错，但葛楚儿没能要回她借给姐夫的钱。我给了些建议，
于是葛楚儿写信给姐姐，说如果不还钱的话，就抖出婴儿金髮蓝眼的内幕。姐姐
的回信也很不客气，反过来恫吓要说出葛楚儿的隐私，但毕竟先还了一部份钱。
至于葛楚儿自己，虽然她月经很正常，亦无任何隐疾，据我所知，从没给任
何男人（包括我）搞大过肚子。她穿衣服很美，不穿也很美，美妙的屄，在床上
又骚得可爱。她很能持家，做得一手好菜，喜欢把自己家里弄得舒舒服服的……
这么个迷人的女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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