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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抗虏风云录(一)古风重口

九久小说网 2023-06-17 21:53 出处:网络 作者:120145子编辑:@春色满园
PS:本篇不是我写的,但是我约稿。考虑到没有放出过,并且所有权是我,就发在原创区了。口味较重,慎入。
PS:本篇不是我写的,但是我约稿。考虑到没有放出过,并且所有权是我,就发在原创区了。口味较重,慎入。

作者:**

首发: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8848


  第一章

  大汗令:

  我军中健儿无论官阶等级,凡取下雁门将领李定、军师诸葛婉儿之人头者,赏赤金二百锭、进千户长。生擒此二人者赏赤金一千,食千户、另赏快马千匹,牛羊一万蹄壳。

  鞑子营内最显眼的位置上贴着一张已经有些风化发皱的告示,从上面一掷千金的内容可以轻易看出所谓的“大汗”对雁门关守城将领的强烈恨意。实际上这张榜文刚刚张贴出来时确是让军中的士气为之一振,为了得到那些堪称豪奢的赏赐,上到将军下到步卒上阵杀敌时无不拼死用命,只盼望手里的弯刀能割断守将的脖子后挣下雄鹰都飞不过的家产。

  但很快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汉便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先不说守关武将陈定长期保持坚壁清野的保守姿态,想要飞过那立壁万仞的城墙去斩杀对方除非肋生双翅。

  即便真的长出翅膀,想要战胜身负绝学炽阳神功的平虏大将军也不啻于痴人说梦,实际上放眼整个中原也没几个人能和李定打个平手,真能胜过他三招两式的怕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了。

  况且放下一身遮天武艺的李定不说,他那兼着军师一职的结发妻子诸葛婉儿亦不是什么善予之辈,长相绝美武艺出众不说,从她小诸葛的名号也能知道这女人不亚于武侯的智慧和韬略,说道攻杀战守的勾当,她那夫君充当战力尚可,但在生死大战中真正统筹大局运兵排阵的却是她这个闺房女流。手指一勾,心念一动间,几千甚至数万鞑虏便命丧疆场,也难怪她凭着二流武艺却长期霸占着江湖十艳榜的魁首位置。

  在李定的武力和诸葛婉儿的智慧下,这群急于进取中原的鞑子从来没讨得过一次便宜,每次攻城除了留下一大片尸体之外从来也没登上过那座高高的城墙,现如今粮草紧缺人心涣散,汗王也已足足一个月没有组织一次像样的进攻了,放眼整个营盘无不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氛围,这些被草原粗狂的风和苦寒的锻造出的硬汉子一个个脸上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寻常日子里喝酒耍笑的声音也几乎听不见了。而那张旧到发黄的悬赏在此时与其说是激励部下的手段,倒不如说那是对这群草原汉子赤裸裸的羞辱。

  “混账!混账!本王养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只为了吃吗!!!让你们去打探消息!一个队出去,足足八百人啊!就回一个!你这个废物怎么不一起死了算了!来人!把这个混蛋给本王拖下去枭首示众!!!”

  行军大帐内,坐在帅案之后的蒙脱汗王暴跳如雷,他已经记不清这是被李定和诸葛婉儿吃掉的第多少支侦察队了,这些该死的中原人就像是有未卜先知的魔法,每次自己这边有那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这些混蛋的眼睛,就像这次,自己明明安排手下换上了中原人的衣服,轻装简从扮做商队打算混进城里作为接应,谁想到还没走到城门前就被乱箭射死大半,剩下的竟被李定那个混蛋一人斩杀殆尽,只单留下带头的裨将充当送信的舌头。

  “敬告汗王台前,汝等皆为蛮荒为开化之愚民,本应苟全于本分,畏缩于西南,敬我大郑王朝为尊,年年上表进贡朝贺,此番无故犯境已是不该,安敢妄图破吾一座雁门雄关,听吾良言相劝,速速罢兵上表称臣,迟则本帅定亲手割下尊驾首级高悬城关,那时吾大郑王朝十万健儿踏平草原诸部,尊驾有亡国灭种之忧,慎之,慎之!”

  读完写在绢丝上的字时,那个负责传信的倒霉蛋脑袋早已和脖子分了家,不过说起来这家伙算是幸运的,要是负责行刑的刽子手稍微迟疑一下的话,看完信后极其败坏的汗王还指不定想出什么法子折磨这个贪生怕死的手下呢。

  生性暴戾乖张的蒙脱汗实在找不着地方发泄胸中淤积的愤懑,他四下张望了一圈,大帐内被直视的将领无不心惊肉跳,生怕汗王会迁怒到自己的头上,最终,蒙脱汗那双如牛般瞪圆的眼锁定在身边那个负责随身服侍的少女身上。

  这年方及笄的女孩本是雁门关外村子里好人家的姑娘,汗王的部队攻过来时拖家带口跑不过草原的快马,被赶上后年迈的父母和尚不足五岁的弟弟在她面前被活活砍死,而这个可怜的少女被虏获后因为姿色上佳被选为了汗王的侍妾。

  侍妾是好听的说法,说白了,这个可怜的姑娘只是汗王身下用来发泄和取乐的工具,即便贵为汗王,但像他这种从小生长在草原的糙汉子何曾见过如此俊秀的女人,在他们的草原家乡,女人风吹日晒之下无不是皮肤粗糙黝黑,反观这女孩,浑身细腻洁白不说,五官线条相较之下也更显柔和温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中原女人大多矜持保守,不似草原女人的放浪粗犷,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汗王发泄暴涨的兽欲,就在女孩痛失双亲的当天,他不顾对方正在哭泣强行掰开了她的双腿玷污了她的贞操,中原少女的紧致和柔软让蒙脱汗很满意,时候他找了几个女仆专门看管,生怕这天仙一般的人儿一个想不开寻了短见,说起来,这中原女孩服侍汗王已经足足两月有余了。

  草原汉子生性野蛮,做事从来不计后果不分轻重,这种游牧生活培养出的性格在军事方面表现出的是杂乱无章的队形和毫无计划的冲锋,而在此时此刻,在盛怒之下的汗王身上,唯一的表现便是在行军大帐里强行撕碎了那中原女孩本就轻薄的衣衫,然后不顾此时正在进行军事会议就把粗大到可怕的肉棒塞入了少女的下体。

  对于这个野蛮男人的侵犯中原女孩已经麻木了,实际上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侮辱,从小在父母教育下培养的三从四德和对性的羞耻感在暴力的摧残之下荡然无存,想要在这个恶鬼般男人的阴影下苟全性命,她只能选择顺从的张开双腿。

  但这次不同,因为愤怒而陷入癫狂的汗王根本不是在发泄性欲,虽然那根足以让任何女人痛苦万分的粗大肉棒仍疯狂的在少女粉嫩的小穴中捣弄,但他的手却握住了少女娇嫩纤弱的脖颈。

  汗王高大的身躯压迫之下,女孩娇小的身子像个女孩闺房中的布娃娃,随着两只大手的收缩握紧,窒息的恐惧渐渐爬上少女的大脑,她感觉自己像一头被恶狼咬住咽喉的羔羊,只要对方愿意就能在一瞬间夺走自己的生命。

  实际上汗王也是这么做的,怒火攻心中的他亟需发泄,还有什么比掐死一个中原女人更让他解气的事呢,身下少女的脸在恍惚间渐渐变了,变得像另一个女人,变得像自己在率领大军冲锋时雁门关上站立着的少妇,那双冷峻且不屑的眸子看向自己这个草原之王的样子简直就像在看一个废物,不!像是在看一个牲畜!她那张艳绝古今的俏脸,那嘴角撇起不屑的笑,那明明是个女人却睥睨天下的气势!

  “诸葛婉儿!诸葛婉儿!不管用什么方法!本王一定要得到你!本王要肏死你!不!本王要肏到你生不如死!本王要让你那个该死的丈夫亲眼看着你堕落!堕落成一头狗都不愿意碰一下的母猪!!!”

  汗王疯狂的嘶吼响彻整个军营,对于这种堪称变态的宣言众将乃至小兵早已习以为常,这些野蛮的,对于女人毫无尊重的鞑子也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哼!随便用吧!”

  一脚把少女的身子踢下帅案,余怒未消的汗王说道。

  大帐之外是一片欢呼,只要能发泄无处排遣的兽欲,他们不会在乎这是汗王吃剩下的“残羹冷炙”,就像狼群总地位低下的家伙只能捡强者吃剩的骨头,一根根粗大的肉棒轮番侵犯着少女的每一个肉穴,通常这种堪称变态的群交会持续很久很久。

  与此同时。

  雁门关内,将军府中,红绡帐内。

  “夫君~~你今天好英勇呐~~几百个鞑子~三两下就全部杀掉了呢~~奴家看着你的英姿都忍不住湿了~~夫君~要嘛~~来~~来肏人家嘛~~奴家已经等不及了~~~”

  牙床之上,玉体横陈在云绣锦被之上的诸葛婉儿大张着双腿,两只纤细白嫩的手指撑开粉嫩如少女般的阴唇后再鼓胀的阴蒂上打着圈。淫水被搅拌发出的咻~咻~声淫靡而又色情,配上她冠绝中原的绝美容颜和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火辣身材,相信看到此番美景的男人都会瞬间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就和这美艳的少妇肏个天昏地暗。

  但……这些男人里大概并不包括李定。

  实际上从这个男人半趴在床下,满脸通红,一双喷火的眸子死死盯着妻子淫穴的样子来看,他当然也是想和诸葛婉儿共赴云雨的。但无奈的是,无论他怎么用手揉搓套弄双腿之间那根玩意都无法让他有那怕一丝丝勃起的迹象,这根和女人小指差不多粗细的东西看上去简直就像是还没发育的小孩鸡鸡,这种尺寸和硬度除了拿来撒尿以外大概也没别的用处了。

  “婉……婉儿……再等等……我……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夫君~别心急~人家等着~~来嘛~~人家的小穴好痒~~帮人家舔一下~~说不定舔一下夫君的肉棒就硬起来了呢~~嗯~~对~~就是这里~~好舒服~~夫君的舌头最棒了~~舔的奴家~~舔的奴家好舒服~~~唔嗯嗯~~~再伸进去一点~~~对~~就是这里~~~”

  外人大概很难想象一向以冷峻果决示人的诸葛婉儿也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当然,只怕更难想象那个武功盖世的平虏大将军竟是个不能尽人事的阳痿废物。

  对此诸葛婉儿确是也苦恼了许久,毕竟那个女人不想享受一下酣畅淋漓的高潮呢,但……但除了阳痿早泄这点毛病以外,李定是个合格的丈夫,也是个让人崇拜的英雄,虽然她本身就是个性欲高涨的成熟女人,但老话说: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谁又能保证自己找到个绝对完美的夫君呢。

  所以对于李定的无能婉儿表现的相当理解和包容,在行男女之事时,她总是用尽解数表现出下流骚媚的样子尽量挑逗丈夫,让他那根勃起后也不过食指粗细长短的东西能顺利进入自己的身体。

  但大概是这方面天生的毛病吧,就算插进来李定也只能坚持个几秒钟而已,通常抽插不了三五下就会浑身颤抖的流出几股稀薄的精液。

  用精液形容那些玩意实在是太抬举了,从李定鹌鹑蛋大小的卵蛋里分泌出的东西和尿一样又稀又薄,这种成色的粘液别说让女人怀孕了,用来润滑怕是都不太够。所以在绝大部分时间里,这个几乎可以说是天阉之人的平虏大将军只能用自己的嘴和舌头宽慰妻子躁动的欲望,不过这么多年下来,他对舔女人小穴的心得到积攒了不少,先用整张嘴包裹住婉儿丰腴鼓胀的阴阜,轻轻吸吮之后用舌尖慢慢撩拨凸起的阴蒂,刚开始不能太快,否则妻子会因为刺激过大而有些难受,当婉儿小穴内的淫水越来越多,最后甚至呈喷发状涌入嘴里后再用整个舌头上下刷动,带给她更多的刺激。时机成熟之后就可以把舌头伸进妻子丰腴滑腻的小穴内了,说起来比起胯下那根让人羞耻和自卑的小东西,自己的舌头反而能插的更深入一点。

  “夫君~~奴家~奴家好爽啊~~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唔啊啊~~~”

  在李定精湛的舌技之下,躺在红锦之上的婉儿如蛇般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她一只手揉搓着胸前鼓胀的奶头,两只纤指揪住颗如红樱桃般的蓓蕾扭动打转,另一只手则死死的压着双腿之间李定的后脑,以图让他舔的更卖力一点。

  “硬了!婉儿!我硬了!”

  猛的抬起身,男人满脸欣喜的对妻子喊到,与此同时还不忘套弄几下自己那根疲软的小东西,生怕一个不小心它就再次变成一条绵软的鼻涕虫,毕竟距离上次顺利勃起已经过去足足一个月了。

  “快!快插进来!插进来啊夫君!肏我!肏我的小骚屄!肏你的亲亲老婆!”

  比男人更急不可耐的是长期欲求不满的诸葛婉儿,她急切的催促着,可是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闭上了嘴。

  “我……嗯啊……我已经插进来了啊婉儿,你感觉不到吗?我……”

  “不是的夫君,我感觉到了~我只是想让你在快一点~~快点肏奴家~~嗯啊啊~~好大~~夫君的鸡巴好大~~人家要受不了了~~快点~~夫君的大鸡巴要把婉儿肏高潮了~~~”

  虽然知道妻子不过是在宽慰自己,但李定还是很受用,他像条发情中的公狗一般趴在诸葛婉儿疯狂耸动着屁股,只是那根细弱的小鸡巴根本无法在妻子的骚穴里翻起什么波澜。就着,李定也没能在妻子身上坚持过半盏茶的功夫。

  “不行了!不行了!婉儿,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啊啊啊!!!”

  低吼中,李定雄壮的身体猛的一僵,紧接着在战栗和颤抖中,他那根即使勃起也软到每次抽插都会打弯的小鸡巴便涓涓的流出几股稀薄的汁液,随即就缩回了小拇指般大小。

  “对……对不起……婉儿……”

  心中万分羞愧的李定率先打破了沉默。

  “没关系的夫君,孙神医不是给你开了方子嘛~坚持喝肯定会有效果的,今天你不就硬起来了~~而且!”

  诸葛婉儿的声音顿了顿,捧起胸前丈夫赤红的脸啄了一口。

  “而且你知道吗?刚才夫君的肉棒都碰到人家的处女膜了!这样下去的话,夫君一定能给奴家真的破处的,到那个时候夫君就能真的射进去了~奴家还盼着能怀上夫君的孩子呢~~~”

  “真的吗!婉儿,你真的感觉到了!?”

  大喜过望的李定眼神中恢复了几分神采,如果妻子说的是真的,那说明神医孙鬼的方子确是有效,自己可就真的有救了!

  “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夫君的鸡鸡能勉强擦穿过自己肥厚的阴唇就算不错了,别说处女膜,根本连穴口都进不去,只是蹭蹭就射到干干净净了。

  诸葛婉儿心中腹诽,但为了给丈夫打气说话时她的脸上还是带着诚恳的笑容。

  “夫君~~人家下面还痒痒的~你再给人家舔一会嘛~好不好~~”

  “好!好!”

  为了满足妻子的欲望,李定也顾不得那张因为充血而泛发红的小穴口上还沾着自己喷出的稀薄汁液,他把头埋在婉儿的双腿之间,舌头向着已然鼓胀的阴蒂上吸去。

  “将军!将军!关外五十里发现鞑子小股精锐,看样子是打算绕过雁门关正面袭击西侧村镇,请您升帐定夺。”

  舌头还没碰到穴口就传来紧急军情,李定抬起头一脸愧疚的看着妻子泛红的俏脸。

  “没关系,军务紧急,百姓还等着我的平虏大将军去拯救呢~~去吧~去吧~”

  “等……等我回来……为夫一定好好补偿你。”

  说罢李定便起身换上戎装,一旦脱力了床笫之间,他又恢复了平日里威严庄重的形象,和刚才那个满足不了自己老婆的废物简直判若云泥。

  “唉~~又得自己动手了~~”

  一边叹息着,诸葛婉儿把手搭上了自己鼓胀的阴阜,随着手指的抠挖和揉搓,淫液搅拌的声音再次充斥在了整个房间。

  只是这个只顾着安抚自己躁动身体的女人并不知道,一双阴鸷的眼正通过墙壁上的一幅古画窥探着,窥探着她欲求不满的身体,也窥探着亟需满足的内心。

  “足下好胆识,单枪匹马闯入我军营地还揭下悬赏,想必是有些真才实学的,如何生擒李定和南宫婉儿,本王洗耳恭听!”

  看着深夜闯入军营,毫无阻碍便能闯入大帐的黑衣人,汗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这家伙是个辣手的点子,他正面交锋的本事个能不济,但要想潜入刺杀的话,自己此时只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中原能人异士颇多,这种潜在的危险让他的额头冒出涔涔冷汗,不过这个杀人无数的恶魔到没表现出一丝惧怕,一番话既客气又带着威胁,倒也颇为圆滑。

  “鄙人既然前来投靠当然有好心献上,只是想要生擒雁门关守将夫妇的话,汗王需应我三件事。”

  “敢和本王谈条件?本王倒是越来越佩服足下的胆识了!你且说来听听。”

  对于汗王的敲打黑衣人丝毫不以为意,他如肺痨鬼般咳嗽了几声,佝偻的身子也跟着颤动。

  “这第一,汗王您许下的十万户,赏千金自不必说,鄙人从来不嫌钱多,但您进取中原后得加封鄙人为国师,将全国的医药资源归我调遣,请汗王您相信,无论鄙人炼制出什么样的灵丹妙药肯定少不了您这一份。”

  “准了!”

  国师不过是个虚职,而且这家伙真要有如此本事的话,给他点药材又算的了什么,反正自己也能跟着受益不是。

  “多谢汗王!”

  听到这个草原霸主竟答应的如此爽快,黑衣人大喜,他双手抱拳深施一礼,接着说道。

  “这第二嘛~~鄙人知道汗王您垂涎诸葛婉儿的身体,但此时不能操之过急,鄙人能保证这婊子夜夜侍奉在您床前,只是一道天亮您就得把她从回去,这也是为了您的破关大计,要是用强的话,一旦李定拼死抵抗,您也讨不得什么好处。”

  “嗯,既然你保证诸葛婉儿那个贱货能夜夜爬上本王的床,那白天在不在倒也不打紧,只是这和破关又有什么关系。”

  汗王显然无法理解黑衣人诡异的说辞。

  “这您到时候就知道了,第三就简单了,在破关前的这段时间里,您得每晚不停安排小股轻骑骚扰周边城镇,一旦郑军前来就得撤退引他们追赶,决不能正面冲突,能拖多久就拖上多久,只有这样才能让李定疲于奔命,没法回府和她妻子温存。”

  “荒唐!我草原男儿只会冲杀!岂有撤退的道理!你这混蛋竟敢献上如此计策,简直是在侮辱汗王的勇武!!!”

  还没等蒙脱汗说话,旁边侍立着的将军就先开口斥责。

  “将军自是英勇,但您的英勇也没给汗王立下寸土之功,反而折损了不少人马吧!”

  对于那位将军的斥责黑衣人毫无惧色,反而上前一步出口相讥。

  “好了!这位先生说的对,想要破关不能逞一时血勇,等破城之日本王许你随意屠城,退下吧!”

  蒙脱汗在草原的威望深厚,他开了口那将军自然不敢继续争辩,只是撤退这种有辱尊严的行为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愤愤的一甩战袍,他大步的离开了大帐。

  “既然本王答应了足下的三个要求,足下也该摘掉面罩,以真面目和本王相对了吧!”

  “咳咳,那是自然。”

  一边猛烈咳嗽着,黑衣人扯下脸上裹着的面罩,露出一张看上去苍老且消瘦的脸,很难想象竟是这种孱弱无比,甚至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老人竟能闯入汗王的主帐。

  “鄙人姓孙,单名一个鬼字,江湖上的朋友们抬举,给鄙人起了妙手鬼医的诨号,要说正面厮斗,鄙人怕是连三流侠客都不如,但要说道潜入暗杀、配药调丹、金针手术乃至邪魅毒药嘛……嘿嘿,也不是自夸,只怕这世上也没人能比得上鄙人。”

  孙鬼的笑声干涩,如同用生锈的锯子伐木般干涩,就连暴戾残忍的汗王都听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此说来,那本王可就要仰仗先生破关了,只是不知……先生何时才能把诸葛婉儿这个贱货给本王弄过来!”

  汗王这份急切别说孙鬼手,就连一边侍奉的仆人都听得出。

  “今日天色以晚,再要动手略有仓促,既然汗王催促,那便定在明晚,明晚三更时分鄙人自当带着诸葛婉儿来供汗王享用。”

  翌日,子夜。

  还没睁眼,诸葛婉儿便感觉出了异样,此时自己身处之地不是将军府,更不是自己的牙床,周遭空气中满是牛羊肉的腥膻和马奶酒的甜腻,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明显异于中原男人的浓郁雄臭。

  如果自己的猜想没错的话,此地是鞑子军大营。

  只是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来到敌方的营地,记忆中自己的丈夫因为小股敌军的侵扰出城应敌,这种程度的战事用不着自己出谋划策,在例行的手淫之后自己就沉沉睡去了,难道!

  思索中的诸葛婉儿回忆起自己睡着前闻到一股奇异的甜香,原本她还以为那是夫君给自己换的熏香,现在想想的话,那分明是采花淫贼常用的迷药。但按自己的武功修为虽然不足以和一流高手争雄但抵御小小的熏香却是不在话下,除非……除非那调配迷香的人有着非常的手段。

  “诸葛夫人,既然醒了就把眼睛睁开吧。”

  仿佛是为了印证诸葛婉儿的猜想似的,一个干涩难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孙鬼医!果然是这个该死的老家伙。

  睁开双眸后,诸葛婉儿毫无意外的看到了那张干干巴巴的丑陋老脸,在他一边的还有一个肥胖粗壮的草原男人,从他依稀可辨的五官和华贵服侍大概推测,这家伙应该就是鞑子的汗王蒙脱。

  没有绳子!

  一言不发的诸葛婉儿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手脚运动自如,这些蠢笨如猪的家伙竟然没有把自己绑起来,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虽然自己的武功只算二流,但拼死一搏的话想要逃出生天总算也有几分把握。

  装作刚刚苏醒意识还有些模糊的样子,诸葛婉儿转动眼珠四下观察着,企图发现什么能给自己防身的利器。墙上挂着弯刀、硬弓和一面装饰考究的盾牌,各种兵器一应俱全,只要暴起发难随便抓上一把自己逃脱的成功率便会更高上几分。

  “哼!鞑子就是鞑子,正面打不过就用这种鬼蜮伎俩,也怪我识人不明,竟然相信了孙鬼医这种卖国求荣的混蛋,事到如今你们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多说一句废话你都不算草原汉子!”

  一边说着,诸葛婉儿的身子不着痕迹的朝着挂兵器的墙移动着,一旦算准时机便打算把这个暴戾的汗王和阴险的鬼医一剑穿心。

  “别费劲了,诸葛夫人,你中了老夫的酥骨散,别说行气运功了,就算力气也变得和裙寻常女人差不多,省点心思好好考虑一下怎么侍奉汗王才是。”

  孙鬼医的话犹如晴天霹雳,随着婉儿试图运气她才发现,曾经充盈的气海丹田里空空如也,一丝真气都调动不出。

  这时的诸葛婉儿心中才真正升起几分慌乱,在这个狼窝里武功全失,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恐惧的事吗?

  答案当然是有。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看着眼前这个带给自己无数次惨败的美艳少妇的裸体,汗王裤裆里那根粗大到可怕的肉棒正因为兴奋而迅速勃起,饶是他身下穿的裤子肥大也被顶到发出烈烈声响。

  “你这个中原婊子,害死我几万草原汉子性命,本王今天要从你身上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说着,汗王一把扯碎裤子那根直径如女人脚裸粗细,长度更是堪比小臂的粗壮肉棒猛的弹出,不偏不倚的敲在了诸葛婉儿的脸上。

  “啊!”

  一声惊呼之后,诸葛婉儿心中的慌乱和恐惧终于击溃了理智,无法保持镇定的她像个受惊的小女孩般向着床尾缩去,只是还没爬几下就被汗王抓着脚踝脱了回来。

  功力尽失的她在汗王面前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随着手臂的拉扯,她双腿之间丰腴肥嫩的阴阜和粉嫩娇柔的阴唇就这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对方面前。

  “不!不要!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你不得好死!我夫君会杀了你!把你千刀万剐!!!放开我啊啊啊!!!”

  拼命扭动着身体的诸葛婉儿厉声叱骂着,只是向来温婉的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骂人话也不过如此了。

  “你的夫君?李定?那个连鸡巴都硬不起来的废物?噗哈哈哈,你好好看看本王的鸡巴,再和你那个废物夫君比比,什么才叫真的男人,指望那种只能用舌头满足自己老婆的垃圾来救你?别痴人说梦了!”

  “你!”

  刚想问你怎么会知道这种闺房之事,但转瞬婉儿就想到了站在一边冷笑的孙鬼医,这家伙本来就是自己请来专门治疗夫君阳痿的,毕竟传宗接代也是一件大事。

  “汗王,你只用嘴说的话这条母狗是不会理解的,只有把鸡巴插进去才能让她真正理解男人之间的差距,相信我,用不了多久这个婊子就会成为您胯下最忠诚的母狗,她会像曾经对待丈夫一样加倍对待您,给您出谋划策,帮您攻陷本国的城池,屠杀本国的百姓,强奸本国的女人,而做这一切只为了让您能肏她一下而已,哦对了,李定那个废物根本没能力尽人事,说白了,这个婊子还是个处,您可得快点尝尝各种滋味才行!”

  一旁的孙鬼医煽风点火,虽然根本不相信自己会因为这种下流的淫欲而出卖丈夫甚至国家,但那些恶毒的话还是让婉儿心中泛起一股没来由的恶寒。

  “处女?那本王可就不客气了!唉?不对!先生你之前说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这个婊子慢慢堕落,一旦本王肏穿她的处女膜的话,李定那个废物不就知道了。”

  “这点小事自是不用担心,要是连修复处女膜这点手段都没有的话,老夫又怎么敢自称妙手鬼医呢,您看,这是我炼制的合瓜丸,只消把一丸药塞进她的骚穴,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恢复的和处子一模一样,就连她自己都看不出昨晚被您肏过。”

  “如此说来,本王就多谢你了,放心,只要你能保证让这个婊子屈服,等着你的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一边说着,汗王抓起身下婉儿的双腿作为着力点,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向着她的小穴撞去。

  “呃啊啊啊啊啊!!!”

  诸葛婉儿的惨叫声响彻大帐,那根粗大的肉棒根本就不是她紧实的小穴能容纳的,饶是汗王已经用上了八分力气也不过只把小半个紫红色龟头挤进了穴口,就算这样,对于婉儿来说也像是被人从双腿间劈成两半似的痛彻心扉。

  “肏!真他妈的紧!”

  汗王再次用力,把婉儿修长双腿拉倒笔直的同时用力挺动腰部,这次,他鹅蛋大小的龟头终于突破了娇嫩穴口的禁制,抵在了那层薄薄的肉膜之上。

  “混蛋!王八蛋!放开我!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被控制着的双腿无法踢打,剧痛中的诸葛婉儿伸出双手凌空抓挠着,有几下在汗王的胸口留下了几条淡红色的印记。

  “肏!给本王老实点!你这个该死的臭婊子!敢和本王作对就应该想到有这种后果了!妈的!给老子破!!!”

  随着汗王野兽般的低吼,他扯着婉儿的双腿高高拉起后分开,运起浑身的十二分的蛮力,这个肥胖粗壮的草原男人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龟头之上,用自上而下的野蛮征伐姿势猛的插了下去。

  嗤!

  随着婉儿处女膜被彻底撕碎,从未被触碰过的腔肉黏膜被拉扯着撑开的声音,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不容置疑的速度与力道整根没入了女人的身体,坚硬如铁的龟头像一柄锤子般狠狠的叩击在她的子宫口之上。

  “咯!咯!”

  过于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可怜的婉儿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随着肌肉因为过量刺激而强制,她喉咙里的空气因为挤压而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可怕声音。

  “妈的,这个婊子也太好肏了!”

  一插到底后的汗王不由赞叹到。这也是自然的事,和那些平日里最多做做针织刺绣的大家闺秀不同,诸葛婉儿从小便系统的学习过高深的武艺,这除了让她在汗王的粗野侵犯下吊着一口气没有昏厥之外,也让她紧实充满弹性的小穴不至于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而撕裂。此时她初经人事的腔道正紧紧包裹在汗王的鸡巴上,每一条褶皱都在拉扯之下熨帖的吸附着,随着不受控制的收缩和蠕动,婉儿的淫腔仿佛像一张小嘴似的吸吮着侵入的那根粗大肉棒。

  “这个婊子不会被本王活活肏死吧!肏!都翻白眼了!”

  身下的母狗不但是自己用来发泄的鸡巴套子,更是在之后给自己出谋划策进取中原的依仗,蒙脱汗可不打算把她像那些庸脂俗粉一样肏到香消玉殒。

  “这您可以放心,酥骨散只是抑制了她调动真气的能力,但不会让失去上等高手的体质,更何况老夫赖以起家的可是调配春药,别的还差点,要说怎么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和堕落的话,那老夫可真就是独步武林了,您看。”

  说着孙鬼医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考究的小瓶,小心翼翼的打开塞子,他用一柄纯金的小勺从其中挑出一条不断蜿蜒扭曲的金色小虫,那玩意看上去像是没有花纹的蚰蜒,此时被挑在半空须爪攒动,看一眼就让人头皮发麻。

  “这东西是用各种珍稀淫药喂大的蛊虫,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至淫之物,只要用上任什么贞洁烈妇也会变成一条看到鸡巴就走不动道的下流母狗,而且您现在正在肏着她,此时用上的话这个婊子可就一辈子都离不开您的肉棒了,这东西钻进她的大脑之后,无论多下贱多变态的事对她来说都是小菜一碟,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在被肏,您就是把她一刀刀割碎她也只会像个白痴一样不断的高潮。”

  知道口说无凭,孙鬼医挑着那支诡异的虫子放在了诸葛婉儿的口鼻之上。

  那蛊虫扭动的须爪刚刚接触到诸葛婉儿的皮肤便一溜烟的顺着她的鼻孔钻了进去,紧接着婉儿刚才还因为疼痛而翻白的双眸里迅速泛起一股殷红,等殷红消退之后,这个被残忍强奸的女侠竟从喉咙里露出了几声细不可闻的呻吟,看着样子,她分明是在享受那根粗大肉棒的粗野抽插。刚才还需要用力拉住才不会挣扎的双腿也主动的盘上了汗王肥胖的腰肢,那不断夹紧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在乞求对方肏的更深入一点。

  “先生真是好手段,这个婊子果然开始发骚了!”

  “嘿嘿,汗王您过誉了,这蛊虫不过是刚刚进入大脑,还没有真是开始起效,等过上一盏茶的功夫,这个贱货就该像个发情的母狗似的求您肏的更用力一点了。”

  孙鬼手说的没错,当那支可怕的虫子钻入大脑深处,并把触角蔓延到各个角落开始大量分娩高浓度催情药后,诸葛婉儿曾经清澈的双眸里迅速被欲火填满,她伸出双手勾住汗王满是肥肉的脖颈,随着滑腻粉嫩的舌头伸出红唇凌空舔舐,婉儿面对着曾经的死敌吐出了下流至极的淫声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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